邢司爵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又为什么会见到一个和楚修寒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这些是今天最大的秘密,然而还有个更大的问题就是。
苏枕到底做了什么,让邢司爵如此生气。
自己现在又应该怎么办?
“江颂,说话。”邢司爵拧眉,显示出没多大耐心的样子。
江颂此刻觉得这个人无比陌生。
他好像有两种人格,有时候好似对她很好,但是有时候又像是一个恶魔一样,想要了她的命。
比如现在。
江颂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这样看着她。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淡淡的伤感朝他看了过去,唇瓣微微开启,。
那双眼睛,就是那么柔盯着他。
“你说不出?”邢司爵冷着脸,唇角扯出了一丝嘲讽的笑。
“那不如,就让我来帮你说吧。”
邢司爵黑眸一沉,眸低掠过一抹冷意,“你想要假意乖乖留在我身边,然后想要让苏枕,和那些偷奸耍滑的老油条们,一举把我的公司击溃,然后私奔。”
他这话说得很轻松,很肯定。
根本不需要调查,就这么给江颂定了罪。
似乎,他也并不想要听她的反驳。
“可是,你们最错的一点就是,算计错了人。”
邢司爵勾住她的下颌,就这么看着她,那双眼睛全是怒意。
就此,江颂的额头紧张的微微地渗出了冷汗,她不太理解邢司爵口中说的计划是指的什么。
所以她有点担心,他还会知道自己和温如烟的计划。
“说话,哑巴了?”邢司爵拉高音量,浑然是上位者的威严,上扬的尾音威胁意味十足,让她打了个冷颤。
江颂搁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攥紧,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她努力的挣脱他的手,转过脸去。
看着窗外,神情素淡,语气尽量平稳的开口,“我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按上莫须有的罪名。”
“莫须有?”邢司爵开口。
这话,让江颂心中不由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邢司爵黑眸沉沉,薄唇紧抿,他清冷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苏枕就差把他是你的奸夫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他想要当着全世界人面前,给我戴绿帽子,你说这是莫须有?”
他拉回江颂,将人紧紧锢在怀中,胸腔中的怒意快要喷涌而出。
那目光幽幽停在江颂的脸上,唇角微微上扬,可眼前却没有丝毫笑意。
“放开我……”
江颂真是厌恶极了,他动不动就使用强制手段,把她揽在他怀中的行为。
这幅身体太差,再加上受伤怀孕过后,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天不如一天。
别说和这个男人抗衡了,就是再想达到当时保护苏枕的能力,都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所以,每次被邢司爵禁锢住,她真的不是装,而是实在挣脱不开。
她甚至想过要不要随身带把小刀,只要邢司爵想要做些什么,自己就立刻拿出来制止他。
但最要紧的是,现在先想个办法,要制止他。
“邢司爵,你真的想要一个说法吗?你何尝又不应该也给我一个说法!昂?你手上的戒指,今天忘记换回来了吧!”
江颂咬唇,漂亮的眸不甘示弱的也抬头盯着他。
邢司爵蹙眉,微微一愣。
他微微动了动中指,那里戴的戒指是……
为了应付媒体的哪一个,而不是和江颂的对戒。
江颂继续开口,“你难道不是也给我戴绿帽子了吗?你明明已经和别的女人订婚了,却还要维持着我和你的关系,邢司爵,你不觉得累吗,每天两头装?”
“不要转移话题。”
他轻飘飘的开口,语气笃定且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