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在病床上了。
他不敢相信,要是时间再长一点,他要是这次没来。
他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那次他之所以放手,是她以为江颂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放松,离开他,她或许能够过得更好。
但显然不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了,离婚协议你答应了我要签的,这段婚姻早就结束了,九爷若是非要论这个的话,我出院后就可以起诉离婚。”
“江颂。”邢司爵薄唇勾出了一抹暗淡的弧线,声音低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和我闹吗?我可以不在乎之前的所有,那两个孩子……我可以容忍,只要你回家,而且,这一回我不会再放手,你必须要和我回去。就算你只是把我们这段婚姻当成合作协议,有名无实,我也无所谓了。”
只要江颂在就好了。
她不在的日子,他恍若行尸走肉,又回到以前的那个,没有喜怒哀乐的邢司爵了。
江颂轻轻的摇头,“你可以不在乎,可是我呢,我在乎。我要给我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席千晟才是他们的父亲,我不会让他们从小就失去爸爸的。”
说完,她咽了下口水,心中也是万般的无奈。
有句话说的好,越是相知相爱的人,越是知道手中的刀该往对方哪里扎,才能扎的最狠扎的最疼。
“江颂……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话我就当没听见!”邢司爵抿了下薄唇,走上前去帮她压了一下被子,随后轻轻的开口,“好好休息,我在这陪着你。”
江颂转过头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泪划过眼角,浸湿了被子。
好奇怪哦,自己为什么会哭,心中的某处也在隐隐作痛,但她不明白,这其中深意。
邢司爵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总之那天后,江颂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席千晟了。
温如烟脸上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但是谁也不和她透露什么。
来帮她看病的医生一天比一天多,她的日子,从每天忧心八条社的工作,变成了每日忧心这两个孩子。
好在龙凤胎的身体很健康,江颂给孩子们取了很可爱的小名。
哥哥的名字叫尖尖,女儿叫挽挽。
陪她更多时间的人,则变成了邢司爵。
面对两个孩子,他倒也是没有表现出厌烦,只不过也就是淡淡的,偶尔会看上一两眼,不过很快就走开了,陪着她。
有时候,江颂看着邢司爵和孩子们在一起的画面,总是心中会有点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