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那颗沉着的心立刻悬了起来。
难道是被发现了吗?
那待会儿她要怎么解释呢?
邢司爵将目光重新落回了她身上,拉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向自己,低头仔细闻了下,“身上什么味道?”
那感觉好像是倒了半瓶香水在身上。
还掺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气味。
江颂甩甩手,漫不经心的的开口,“嗨,我在后面制香呢。看见一款香水挺喜欢的,就想自己试着调一下。”
“你拿什么调的?”邢司爵深邃的眸扫了她一眼,显然有些不太信。
“中药啊。”江颂拂袖,抬头抿笑,“我就喜欢这种味道,你不喜欢吗?”
她抬起手,放在邢司爵鼻子边,一个劲的要凑给他闻。
这种时候,若是遮掩,反而会显得很心虚。
干脆,她便大大方方的承认。
果然,邢司爵倒也没太在意了,蹙着眉,将她手拿开。
“快去洗澡,臭死了。”
江颂偏不,“哪里臭了,我觉得很香啊,我才不洗呢,又不和你睡,你住大海吗,管的真宽。”
邢司爵勾唇,低下头看着她,嗓音撩拨,“没事啊,你不洗,我可以亲自-帮-你-洗。”
最后三个字有轻又轻有重。
惹得江颂不自觉的浑身打了个颤。
耍流氓这块,她对上这男人,算是甘拜下风了。
她耍流氓只是口嗨,但是邢司爵他不一样,他是真上手啊!
“不用!我,洗就是了!”说完,达达跑上楼,将房门锁上。
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
外界到底对邢司爵有什么误解。
为什么说九爷不近女色,无欲无求。
这明明,欲望很难满足的好不好!
……
晚上,她去给邢司爵上药。
自从上次上药,她便上出阴影了。
必须要速战速决,不能耽误时间和这男人墨迹了。
所以,从拆绷带,换药再到重新缠绷带。
每一个过程,江颂都做的很迅速,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甚至严肃到过程中不和邢司爵说一句话。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邢司爵想要不知道都难。
莫名,看她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这么快,怕我吃了你啊?”
江颂不打算和他多说,这人开口闭口都是‘猩荤’的东西。
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但还没走出几步呢,就被邢司爵轻轻松松的一把拉了回来。
江颂烦躁,“又干嘛,我告诉你,你可别想对我动手动脚啊,之前都说好了的,只是照顾你伤口,没有别的事情。还有,你都有了林晚晚了竟然还想着别的女人,这么种马,也不怕得病的!”
当然,最后一句话,声音是极小的。
但这嘀咕依然是很清晰的传到了邢司爵的耳朵里。
“种马?”邢司爵扬起浓眉,眉间含着戾气,“你就这么想我的?”
江颂点头,“不然呢?”
他简直要被这女人气笑了。
亏他为了这女人的事,忙了一上午,对她又是魂牵梦绕,然而在她的心中,就只能算的上这两个字。
心寒啊心寒。
“喂,你干嘛做出这种委屈的表情。”江颂抬眼上下看他,“说好了伤好了就离婚,这事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说来也怪了,她这么悉心上药,就连他的进食她都会特意和小宋吩咐,戒辣少油。
怎么这伤是半天不能好呢?
刚想着,忽然手上传来一阵疼。
低头一看,这男人居然,抓着她的手……
咬了一口?!
“呼嘶……”江颂疼得赶紧抽回,“你,你咬我干嘛?!”
一脸莫名其妙。
“明天的聚会,小宋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