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他可以?
可以这样一直抱着她吗?
江颂脸红,此时她的手恰好抵在他胸前,是一副作势推开他的动作,而邢司爵的手则是牢牢禁锢住了她的腰,好似没想过放开。
霎时间,暧昧的气氛迅速缠绕,江颂绯红的小脸越来越烫。
“我真的没事,只是刚才有点吓到。”说罢,她用力推搡了一下。
邢司爵的手,也顺着松了开,手指在空气中收紧了又放,最后撑在膝上。
“你放心,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邢司爵沉沉出声。
江颂点点头,“嗯,我知道,谢谢你啊。”
他没再开口,江颂便也沉默,一时间房间陷入寂静。
“对了,刚才你怎么会和爷爷一块儿上来呀?”而且还多加了一个楚老爷,她记得,明明只约了爷爷一个。
江颂问道。
半晌,身侧传来邢司爵的冰寒的嗓音。
“这样不是更方便你达成目的吗?”
江颂愣了下,随后扭过头,小鹿般诧异的澄瞳对上邢司爵那捎带怒意的狭眸,她微怔。
邢司爵错开眼神,素淡开口,“我提醒过你,注意安全,今天我若是来的再晚一点,你恐怕真的会没命。”
江颂脑袋一懵,他这是在关心自己?
“所以,请你做事多考虑下后果,我不希望这样的事还有下次。”
顿时,江颂像是被这话鲠住一般,他只是担心她会破坏这次订婚宴而已。
“我知道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她江颂歇在了邢家这棵树上呢。
对上她隐忍的眸子,邢司爵皱了皱眉,回想方才楚修寒的话,一重又一重的疑云笼罩在心头。
如果,她真的是她……
邢司爵看着她,忽然开口道,“待会儿回的是我的别墅,我们的家。明天举办婚礼的时候,我会回老宅,从老宅过去接你,你会直接从我的别墅嫁出去。”
江颂抿唇,下意识的问他,“为什么?”
“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是从西门家嫁出来的吧。”
一个被西门家抛弃,还被泼上一身脏水,还主动改了姓,她肯定很厌恶痛恨西门家吧。
“那上次提亲?”
邢司爵:“她们养了你二十多年,聘礼嫁妆总是要有的,这时礼数。从此,只要你想,你可以再也不和她们来往,你是我邢家的童养媳,从我的宅院出嫁也说的通。”
江颂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些都考虑到了。
她原以为自己还要从西门家出嫁,看见那些讨厌恶心的嘴脸,现在一切都被他打点好了,自己心中有种释然的舒服感。
“我不想看见他们,江颂是江颂,他们是他们,谢谢你做这些。”江颂勾唇,又转言,“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婚礼能够顺利进行才这样做的,但是也很感谢你。”
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守好自己的心。
方才危乱中的那个额头吻,确实让少女心神乱颤,忍不住脑部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感动自己。
只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多,譬如刚才。
那感觉很糟糕,像被高高抬起又被重重的放下。
所以下次,再也不要有了。
邢司爵似有张唇,欲开口,但最终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走吧,我好了,我们还是下去吧。”江颂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看着他淡淡道,“如果离开太久的话,免不了会有人闲言碎语的,对你影响不好。”
不得不说,江颂这个人要是装起刺头来,还真是叫心里膈应的,她太知道怎么什么叫做冷言热语,话中带刺了。
叫邢司爵听见这话时,心中总是一阵不快,但是看着她那张娇俏的小脸却又撒不出火来。
下楼,江颂主动的挽上邢司爵的手臂。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