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先下去吧,不是还有爷爷他们要陪着吗?”
邢司爵冷冷道,“没事,你还疼吗,需不需要医生。”
江颂摆摆手,“没事,我已经不疼了,你先下去吧。”
大哥,你不下去我干不了大事啊。
她的闪烁其词很快就引起了邢司爵的疑心。
“你到底要做什么?”邢司爵看向她,眸子平静。
“我不用做什么,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我就是有点社恐罢了,我有点儿紧张,再说了我们俩是今天的主人公,老婆上来了,老公不是应该在下面招待客人嘛。”
她说的虽然在理,但是也并非滴水不漏,可邢司爵却意外地没再纠缠,只是淡淡的嘱咐了她一句,“照顾好自己,今天是订婚,别让自己受伤。”
便出了门。
等他离开后,江颂其实有些意外的,意外邢司爵的那句担心。
她总有一种错觉,邢司爵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没有说而已。
比如楚修寒的订婚礼,他知道自己是破坏婚礼的那个人,可是并没有揭穿,后来的监听器,他也没有插手。
可是他不揭穿不插手的目的在哪里呢?
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原因,要么他和自己是一样的目的,要和他根本懒得管。
这些都太复杂了,江颂摇摇头,先暂且不去想这些东西,现在重要的是——楚修寒。
江颂发了个短息给楚修寒,很快,就听见了门外有皮鞋的声音。
随后传来一阵敲门声。
江颂得意的站起身来,走出去,开了门。
“怎么是你?”在看清楚门内的人之时,楚修寒立刻蹙眉,不满道。
江颂眯起眼,冷笑一声,“怎么就不能是我呢?”
如今,她的仇人就站在她面前。
此时此刻,他的脸和当初将自己推下游轮的脸,渐渐重叠……
见她笑,楚修寒心里毛毛的,转身就准备走。
他之所以上来,是有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能帮他解决地皮的问题,帮他洗脱所有的罪名,还能够让他巩固楚家继承人的位置,还可以帮他挽回白音音。
虽然这一切听起来很扯,可是对方竟然知道他目前面临的所有困难,光是冲这一天,就很值得他一探究竟。
可是没想到,上来看见的人居然是她。
一个和江颂长得七分像,名字还一摸一样的女人。
真晦气!
“楚公子别走啊,你难道就别想听一听,我给你出的注意吗?”江颂站在原地,就这样看着他。
楚修寒并没有想多留的意思,快步离开,他的直觉告诉她,靠近这个女人没好事。
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表哥的女人。
“首先,我想你应该把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他人的名下,这样的话,你大可能推出一个人顶锅,这个人不用是别人,就负责地皮项目的财务就行,再找几个律师,将名下的资产转移到他的名下,先将他送进去……”
江颂开口说道,而楚修寒在听到这些的时候,也默默停下了脚步。
因为她说的并无道理,甚至可以说完全能够帮他规避当前的问题。
“等到你解决现在的问题后,所有的难题都会迎难而解的,只不过你现在需要的,是帮你顶罪的这个人,而且这个人还不能是外人,必须是你信得过掌控的了的亲信。”
楚修寒转过身,脸上的贪婪都快呼之欲出了,却还在装模作样的隐忍,“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让别人帮我顶罪的这种事,我可是楚家的继承人!”
这样说,完全是担心江颂有诈,录音罢了,实则内心无比希望将江颂能够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怎么样才能选出这样的一个人吗?”江颂淡淡道,一边说一边朝他走近。
楚修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