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花香过后,她感觉不到疼了,脑袋却好像浆糊一般,混沌的更加厉害了。
看着所处的厨房,她都有一瞬间的疑惑,她来这里做什么呢?
不过这种疑惑也只是持***就回神,她怎么连她要来这里打水的事情都忘了呢。
匆忙的拿上了水桶,她往后院的水井走去。
这一路上,她再也没有想过这其中的不合理的地方,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脑海里合理化了。
她仿佛天生就应该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没再觉得有一点违和。
“打水...打水..”
她一路念叨着走到了后院。
还没有绕过墙角看到水井,就听到了那边有人声传来。
“你们不要再这样做了,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还不够吗?”
声音里带着恳求,还带着一丝恼怒。
这声音白如意不陌生,是那个老头。
他怎么在这里?
他在和谁说话?
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想要听一下墙角。
可惜没有听到有人回答那老头的话,到像是那老头一直在自言自语。
“总有人会从这里走出去的,你不要太得意了!”
“他们都会比我强!他们一定会走出去的!”
那老头情绪激动的一直在重复这两句话。
白如意还想再听点什么,可是那边却没有了动静。
又停顿了两秒,确定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她悄悄的探过脑袋去看。
可是后院的位置除了那一口井之外什么都没有。
似乎刚才她听到的那个老头的声音都是错觉。
“嘶..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明明听到声音了的。”
她的视线下意识的在周围寻找,可依旧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她的心里明明其实还有疑惑的,但是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挡她去继续探索一般,强行把她的注意力又拉回到了她手里的水桶上。
于是她前一秒还在疑惑,下一秒就乐呵的提着桶要去打水:“我要去打水啦。”
她哼着一首变调的歌,转动着辘轳的把手,随着哗啦的水声,打上来了一桶水。
只是这水里漂浮着杂质。
“这什么东西?”
她抬手在水里那黑乎乎的东西上捞了一下,在手指间捻了捻,有些像是布料。
而且这种布料,她好像在那老头的身上看到过。
那一瞬间,脑袋里闪过了某种可能,她趴在井边,往水下面看去,只是这水根本就看不到底,黑乎乎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故意遮挡视线一样。
她把那辘轳的绳子后面绑了一个挂钩,然后放了下去晃了晃。
尝试的往上摇,下面像是坠了千斤铁一样的重。
她的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好像她的预想变成了现实。
终于,等那东西被辘轳带着浮上了井边的时候,她看着那熟悉的脸,瞬间松了手。
那尸体失去了牵引,轰隆一声又掉回到了水里。
是那个老头没错!
而且看他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刚才才死掉的,反倒是看着死去一段日子了。
不对劲。
真的不对劲。
她的脑袋里又开始发散着思维想这件事情。
可是突然耳边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就像是谁在她的耳边打了一个响指一般。
她的脑袋瞬间空了,然后一切像是从头再来一般。
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然后看着面前的辘轳,面上带着疑惑的歪了一下脑袋,她不打水,又在这里做什么呢?
明明刚才才看到了尸体,此时就像是完全看不到了一般,在辘轳上系上水桶,继续打起了水。
“我要把水缸都打满水,我是来打水的。”
她的动作机械重复,像是根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