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东扯西的,瘪犊子!是,最关键的是你自己,可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你把握住你自己的人生了吗?就算人各有命,你有努力去扭转你的命运吗?你有人生目标吗?你为你的人生目标去拼搏了吗?这啊那啊,道理一套一套的。
是,别人咱不管,但凡你是个努力的孩子,有没有结果暂且不说,我和你妈都认。整天除了打游戏就是看直播,学习成绩也垫底。你自己没目标,不给你立个目标,立个榜样,我们百年了,不在了,你可怎么办?你拿什么立在这个世界上?你拿什么本事去赚钱养活你自己?我们能养你一辈子吗?谁家不是背地里说说别人家的糟心事,也被别人家背地里说说,过日子就这样……唉!”
“爸……”
“杀了人,你是葬送了你自己的一生啊,儿子……”么荣华的父亲声音颤抖的说。
么荣华的母亲从地上把儿子扶起来,给他弹弹身上的土,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拍了拍他弯下去的脊背,“犯了法,就老老实实去伏法吧,儿子。咱们全家人和你一起承担这个痛苦的后果。一家人嘛,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另一边,么锦瑟用带着哭音的嗓音焦急地喊叫着,“妈——妈——”年老师晕倒在地。
“快,上我那辆警车!”七星警官跳上车,发动车子。
么老师将妻子抱上警车后座,自己也和锦瑟坐进去。车子绝尘而去。
随后,另两辆警车,带走了么荣华。众亲朋好友也各自散去。
墓园恢复了死寂,周围阴郁的树影里,鸟鸣声和微风又起了。
晚一点的时候,我接到么锦瑟的电话,她说,她想让我到医院见一面。她母亲,也就是年老师,于今年四月初查出肝癌晚期,瞒了她和她姐姐。只有她父亲知道。她想割肝救母。医生也说可以。
接到这通电话时,我正在想一些事情。么锦鲤得了脑肿瘤的事,我还没对她的家人讲。她有一些奇怪的举动,我还不清楚。难道正如宿最猜测,是她的遗愿清单?
我和么锦瑟约了翌日上午九点钟在医院见面。
------题外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