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最在回程中问。
“不知道。”想起他握着粉笔在黑板上解数学题的纤细的手,我实在难以将那手与持刀切割人头、沾满人血的手联系在一起。
……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但我又说不上来。
“十六个月以前的那三起案子,会不会也跟他有关?”宿最将车停在红绿灯底下。我摇摇头。我俩沉默地等着红灯变绿。
一回到教师公寓,我就在墙上的照片里找到那几张预告书页的照片:地理真题解析册前言页,高尔基《在人间》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的扉页。
五个人,四张预告书页。
“或许第四张书页,是因为那两位死者是情侣的关系,所以用一个代替了。”宿最试着分析。
“在这上面偷懒,应该是可能性不大吧。”
从四张书页撕下来的方向来看,是由下往上,比对着一把有个树杈形缺口的尺子。这样的一把尺子一直夹在张弛老师的备课笔记里。我曾亲眼见到他以同样的方式撕下一页纸。
我想起,张弛老师在一期教师黑板报上,画过一所由数学公式组成的房子,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画那房子周边的学生、栅栏、花草树木等用到的简笔画画法,和庞浩荣给我看的那几张避开监控潜入我房子图解中画到的栅栏、花草树木等画法,几乎断定是同一个人。
已经可以断定,他就是暗地里操纵庞浩荣父子的人。
宿最听了我的分析,要去找张弛老师当面质问。当然,我也想问问他关于案子的另一些疑点、动机、以及为何隐瞒和祝郝的关系等等,是和十六个月之前的三起连环凶杀案有关吗?还是另外不为人知的原因。
张弛老师就住在与我同一栋楼的另一个单元,除了上课、吃饭,他几乎是个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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