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自己:“今天的智商喂了狗了吗。”
无奈之下,从药店买了一个口罩戴上,又顺着学校的这条路一直走,找到一个网吧,进去开包间。
看来今天又要投身病例分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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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
中式红木装修风格的别墅,现代与古朴风情很好的融合,硬朗中是雅致清幽的内敛。
二楼拐角的书房内,墙上有序的挂着名人字画,书架上林立着各类书籍,檀香渺渺的从红木实木上漫出来,柔和的光线落在大厅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他一身居家服,体型偏瘦,戴着眼镜,看着摆在桌上的山水画。
而旁边,是坐在轮椅上的时晟楠。
时嘉誉敲门,听见里面答应后推门进来。
时嘉誉走到时晟楠身旁,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直的看向前面,喊了声:“爸。”
时季升没什么表示,继续仔细的看着这个宝贝的画。
房间静默,这两兄弟似乎都很“敬畏”这位父亲,没人敢在时季升发声前说话。
于是书房内只能听见他们这位父亲手指摩擦在画上的窸窣声音。
过了许久时季升才开口,“怎么现在才回来,不是说让你马上就回来了么。”
时嘉誉低声道:“车出了些故障,半路耽误了。”
时季升停下对画的研究,看了他一眼。
时嘉誉上身只有一件白色衬衫,嘴角处的伤口被映衬的明显。
“没受伤吧。”
时嘉誉知道他看到了嘴角的伤,程熙咬的。
“皮外伤,没什么大事。”他说。
“嗯。”时季升直起身,将字画挂在了墙上的一个空位,然后走过来拉开红实木椅,沉声问:“今天怎么回事?”
在场的两个人都知道时季升指的什么,时晟楠一脸得意,而时嘉誉则表现的不紧不慢。
他说:“一个朋友对我有恩,她喜欢琥珀,我想拍下来送她。”
这个说辞,早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问世了。
时季升坐下,这位中年男商人抖落一身温雅,精明的眼神直直的投射过来。
时嘉誉视线迎上,不卑不亢。
时季升眼睛锐利,说话却还算是轻缓。
“我要你们知道并且牢记在心里,你们是我时季升的儿子,是时城集团的少爷,代表了整个时家,别在外面给我丢人。”
“你来我往的双赢局面,远比你争个你死我活要好得多。”
时季升是个商人,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商人。
他努力营造了书香门第的气质,骨子里却是利益至上的存在,也就是时嘉誉说的“铜臭味”,连教育儿子也是一样利落凌厉,带着商人处事的肃杀。
他又随口教育了几句话,最后落下帷幕。
“我希望今天这件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着时季升冲时嘉誉摆了摆手,“三天,好好反思一下吧。”
对于这个摆手,两人都知道所谓何意。
时晟楠听见嘴角不经意一笑,带了一些遗憾。
才三天啊。
这边时嘉誉并没有着急动作,他不急不缓,接着说道:“明天学校有个研讨会,要上台发言。”
说完这句话时季升似乎想了想,态度似乎有所缓和,他说:“那就今晚吧。”
“车坏了再提一辆,明天早上我先让你刘叔送你去学校。”
时晟楠眼神瞬间阴寒。
时嘉誉总能用学习这件事情替自己脱身。
时季升最注重的就是荣耀,时嘉誉越是在t大出类拔萃,就更加意味着时家教子有方,出去了脸上有面。
时晟楠学习一般,这个是他给不了时季升的。
但是具体时季升到底内心对两个人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因为这个父亲不像父亲。
时嘉誉嗯了一声后,在这里父亲面前做足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