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巧计护李成
赵寅虎叹了口气:“古人说‘非我神龙族裔,其心必异’!看来,古人说的没错啊!断肠崖的人就没拿华幽城的人当人啊!”
邹二狠狠道:“头儿,我们把手中的金子化了,抚恤死难的兄弟家属。等你伤好了,我们便舍家弃业出来跟着子明兄弟干,您看,可好!”
赵寅虎,看看左右弟兄,默默点点头。
邹大邹二忙搀扶着赵寅虎走小路过了一片林子。
李成兄弟刚一进校场,就被耿忠一把捉住拉到一边,问:“怎么样了?”
李成眼睛一翻,在自己身上摸摸这,摸摸那,佯装没听见。
李复说:“城主,什么怎么样了?”
耿忠摸摸胡子,揪住两人的耳朵说道:“黄金!你们不是打劫雷宽去了吗?”
李成打哈哈说:“您说什么啊,耿城主,什么黄金白银的,不知道啊!不知道!再说,雷宽是安使节的人,谁敢打劫他们啊!”
耿忠笑笑说:“别瞒我啊!你们前些天天鬼鬼祟祟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啊!”
没办法,李复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只是没告诉耿忠三忘的事。
耿忠想了想,掏出一瓶酒直往李成兄弟的脖子里洒。洒完了,将酒瓶儿往校场里一扔,接着拽着李成兄弟的耳朵直奔校场中央。校场里的军士连忙齐齐闪开,一看是李成兄弟,都悄悄抿嘴笑。
耿忠一连两脚把李成兄弟踢翻在地,然后对众人训道:“你们的教员,这两个家伙,总是喝酒误事,昨天让他们去筹集粮草,结果呢,不知他们躲哪儿喝酒,到现在才回来!该罚!”
耿忠命道:“来啊,把这两个误事的酒鬼给我绑到柱子上!”
话意刚落,来了两个汉子,把李成兄弟五花大绑捆在了两根柱子上。
耿忠:“你说,你们屡次违反军规,该当何罪啊!”
李复心里打鼓,问一旁的李成:“哥,城主不会真的要砍了我们吧!”
李成说:“吃不准,不知他又玩什么花样!”
“来啊!”耿忠煞有介事地吼道,“把他俩的耳朵割下来,再割开胸膛,挖出心脏!这是魔都的人教我的,以前没用过,今天就那你们俩开刀!”
说完,两个穿着红绸褂子的刽子手握了两把尖刀来到李成和李复面前。李复看着刽子手,急道:“我说,可不敢动手哦!你要敢动手,我就告诉城主你偷人家鸡吃来着!”
那刽子手,笑说:“待会儿,我放了你的血,你不就说不了话了吗?”
另一刽子手也笑笑,对李成说:“你们二位放心吧,我们动作快点儿!保证一点儿也不疼!”
“还磨蹭什么呢!开始吧!”耿忠又命道。
李成兄弟立即闭了眼睛,等着死亡的降临。
闭眼等了一阵,却见刽子手往自己脸上抹水,接着就是一阵刀刮。原来是要给自己刮胡子啊!
挂完了胡子,耿忠又让李成兄弟赶紧换上铠甲军士的制服,带了两队人巡城去。
一路上,李成和李复都觉得胸口生疼,因为胸甲压住了胸膛上的伤口,一路走起来,很不舒服。正欲一把扯掉胸甲,却见那边雷宽气势汹汹地赶来,他定眼看看李成兄弟,李成兄弟见状,忙假装若无其事地作了揖。雷宽点点头,一摆袍子,一瘸一拐走进了校场。不一会儿就看到耿忠和雷宽各骑了匹战马,带了队人马,扬起一路飞尘,出了校场,一路直往城西而去。
李复问李成:“他们是去哪儿?”
李成道:“一准是上断肠崖!丢了那么多金银,安得禄不找茬才怪!”
耿忠和雷宽带人直奔青松冈而去,一路上马不停蹄。
耿忠到了青松冈,只见林子里满地灰烬,无数树桩子还在冒烟,窜着火苗,偶尔还有一两根树干“噼里啪啦”倒下。
进到林子里,除了满地草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