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很是机密的事......”子明还没说完,三忘就推着几人往前说:“进屋里说,进屋里说!”
李复笑道:“三忘兄弟,何事如此机要?你竟都小心起来咯!”
李成也笑:“料定是极要紧的事!”
三忘推着三人进了一个厅堂,看看四处空荡荡的,又推着三人进了一间小屋子。伶俐地关上了门,屋里一下就黑咕哝咚的。
李成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压低了声音说:“少主有事,尽管吩咐!”
子明把劫金的事说了一通,直听得那李家兄弟血气上涌,按赖不住,双腿直发颤。
李成压着喉咙道:“这事,我早就想干了!如今又多了许多人手,还都是练家子,不愁事儿办不成!”
李复也说:“我原以为这华幽城内只我兄弟二人是侠义人士,没想到还有少主和三忘兄弟呢!况且还有紫竹林的义士,这事儿一准儿成!即便不成,大不了一死,有何惧哉!”
三忘道:“哎呀,什么死不死的。你们这等英雄的人要都死了,那华幽城的百姓岂不只能任人宰割了!”
李成提议道:“我们应该告诉城主,让他带领我们众兄弟起事就成了!”
三忘忙说:“不成,要是耿叔叔知道了,这事就不好办了!”
李成兄弟听了,一脸不解。
子明告诉他们:“我爹时刻被魔都的人监视着,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有人上报到安得禄那儿,所以,这次的事瞒着他最好。我们也要小心提防消息走漏才是!”
李成骂道:“狗日的安得禄鸟人,待我哪天冲上断肠崖,亲手宰了他个狗娘养的!”
三忘说:“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正说着,门突然开了,光亮一下射了进来,几个人惊骇了一跳,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耿忠。
四个人掉了下巴一般张着嘴,面面相觑。
三忘心里直呼:完了!坏了!
耿忠看看眼前的众人,叉着腰,嘴角一笑,呵斥道:“李成兄弟,不是说了练兵时不让你们吃酒吗?你们倒躲到这儿吃酒来了?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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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都是一愣。
接着三忘顺手从一旁的柜子上拿下一罐子酒,一把扯开塞子,抱起罐儿自顾喝酒,喝了几大口,然后假装醉酒,歪歪扭扭走出屋子,还回头对耿忠说了句:“好酒,耿叔叔也来一罐子?”
耿忠听了,一脚把三忘踹将出去。
子明和李成兄弟也依葫芦画瓢,各自抱了酒罐猛往嘴里灌起来。喝了都佯装醉醺醺出了大厅。李成李复还学着三忘的模样,一饮而尽,摔了罐子,冲校场里的军士,大叫一声:“好酒哇好酒!再来一坛!”
耿忠嘴角里笑笑,背着手,走出大厅,又走到高台上,四下看了看台下发懵的军士。
接着,他指着李复训道:“李成等人,操练时聚众喝酒,置军纪不顾,拉下去,杖四十!”
话音一落,一队人齐齐前来,抓住四人撩倒在地上,又匍匐按在地上。也都不管三忘和子明不是军营里的人。
一个汉子按住李成的双臂在地上,笑嘻嘻对李成说:“头儿,城主发话,对不住了!谁叫你喝酒不叫我们众兄弟自己吃独食呢!”
另一汉子说:“头儿,我下手有点重啊,你可忍着点啊!”
李成歪着脖子说:“少他妈的废话,你照死了打就是!”
三忘看看按住自己的两人,央告道:“我说,两位弟兄,你们可得轻点啊!”
一边的子明看看三忘,一言不发,试着先咬了咬牙。
耿忠一声令下,四根棒子齐齐落下。
“哎呀!”三忘一声惨叫。其余人则咬牙直哆嗦!
李成仰头望着施刑的汉子骂道:“好小子,你这是公报私仇啊!看我一会儿不揍扁你!”
借着又是一番棒捶。与先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