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儿?“就那样呗。”徐长青想想,“老的,还好,总归是沈奶奶一手带大,听说我们到了就上我爷爷家。
请我们吃一顿饭就一直让我们上他家玩儿,后来去了一趟拜访,打死我,我都不会再去,那些人就假得很。
假惺惺的,有点子钱就眼珠子都长到了头顶上,见着我和卫民哥生怕我们去打秋风似的,有些不知所谓。”
至于后来就她两口子手戴着的名表,许家小辈态度又不一样了就不用说了,说了,这小老太一准又动她主意!
如今手上的东西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她个人就穷得很!“再就是我看出来了他们对我爷爷也没多大尊重。
兴许觉得我爷爷还不够他们家有钱吧,相当可笑的,压根不懂十个人分一百和一个人有一百到底谁比谁有钱。
就像你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子长着呢,呵,现在才到哪儿。总有一天,我徐长青让那些人后悔瞎了眼!”
徐老太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这话是针对我呢,还是当时受气了?想来应该不会受气,你爷爷那个人我还是知道的。
他既然找着你们,就容不下你们在他眼皮底下受欺负,何况卫民还是你沈奶奶亲孙子,他当场动手揍人都有可能。
他那个人啊,打年轻起就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其实脾气并没有比谁好多少,能上他心的人不多,这点你倒像他。
你沈奶奶,他就很上心,刚回来没有多长时间,他连你沈奶奶两个孙子都拉拔出去了,还怕有失公平,一家一个。”
徐长青顿时愣了一下,停手瞅了瞅徐老太,暗道还“我还是知道的”,哪是什么她爷爷出的力,是她两口子好不好?
但,不说也罢,就当她爷爷干的好了。她爷爷干的都已经敢提到想沈家和带徐长海出去,要是得知她两口子还了得!
“您有没有觉得王翠芬才是你亲闺女?”一个比一个脸大,咋好意思提的!“差不多得了,您自个都靠我养着。
说句难听话,您就乡下一个小老太,您有啥能耐拉拔谁没有?您靠的无非就是我爹这个儿子,别把我爹也整怕了。
不信,您自个数数今年一年下来我爹回来几趟。我爹如今每个月给您二十块并不是我爹有意让您接济那两家。
说白了,这每月二十块就是我爹感激我爷爷,想让我爷爷心里放踏实了,他这个老儿子并没忘了养恩大于天,可明白?
要不然就您和我爷在屯子里一个月能花得了多少,还二十块,这就等于我娘每个月都给你们上班了二十多天了。
我爹图啥,就是图您和我爷手上有钱有底气,可不是让您拿着快赶上我娘每个月辛辛苦苦上班得来的工资去散给那两家。”
想起她爹娘如今每个月给的二十块养老钱,徐长青就心烦,倒不是舍不得这钱,而是她奶居然还就每个月收下了。
就这还不包括她近一年来被蒙在鼓里每个月寄给她爷奶的东西,就是暑假期间无法每一个月寄东西,开学她就多寄了。
况且就她爷奶老俩口如今又闲不住的,也不是像沈爷爷沈奶奶七老八十的,有她寄回来的东西就差不多了怎么就还收下那钱了。
“我就只听说过有孝顺父母的,没有连哥嫂都孝顺的事儿,您不会到现在还不知您当年救命欠下的债就都是我爹还的吧?”
问出口,徐长青看了看她家小老太神色。见徐老太还是不想开口的样子,她继续悄声说道,“别太过了,真心话,瞒不了人的。您要想帮我爹整个好名声啥的也不是这个法子撒东西,等沈奶奶说您,您好意思?
您也甭觉得还轮不到沈奶奶说您,我爷爷就把我爹托付给沈奶奶。您要过分了,她一准找您,等那时就难看了。”
徐老太白了她一眼。
嗨!
还不服了!
“她也不骂您啥难听话,她就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