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媳妇儿说的有没有道理?还真不是就没有这个可能性!沈卫民眼里寒光一闪,随即就笑了笑。
“好,回头就查。”
“你自己不要动手。”
“懂你意思。”与其自己找人查,还不如直接交给大舅和钱爷爷。没事儿更好,有事儿也说明了态度。
不管是他两口子也好,老丈人也罢。在原则问题上,谁敢胡来试试!“看来再不招兵买马不行啊。”
当这里是港城不成?徐长青好笑不已。“也别过于紧张,这些纯属是我个人猜测,连推测都不是。”
“嗯。”
“忘了我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徐长算?我说连推测都不是就说明连自己也只是仅仅有点起疑心而已。
农学院?说实话,她的运气还挺好的,到底是大学生,又在京城,我娘要是听到这消息该真安心下来了。”
不一定。
丈母娘要是听说最讨厌干农活的大女儿被农学院录取没准更担心,老天作弄人不是,偏偏还就赶上农学院。
“如今的农学院都有哪些专业?”徐长青问出口就后悔了,“算了,是好是坏与我无关,不丢脸就行了。”
那就说不定了,就那猪脑袋没准上大学后又找着了意中人,又来个婚姻自主不是没有可能,如白秀莲。
对了!沈卫民突然想起一件事,“最后一趟回老家,你听刚子和你说了白莲花最前段时间回娘家闹离婚了没?”
徐长青差点误以为听错了,“你说白秀莲?”
“没错,除了她还有谁。看来不单刚子没跟你提,就连你爷奶也没想跟你说,就咱去姐夫老家回来的事儿。”
“那就说是我正好在家没回老家时候发生的事了,不单他们没说,我舅他们也没提,我后来不是还和你回去了?
压根就没人跟我吱一声。后来咋样儿,是不是回娘家闹了也没用,我大舅不答应,还是错不在男方身上?”
沈卫民拍了拍她的背,“别急,从头到尾我说给你听,你就明白了。这事儿还得要从胡满库回老家开始说起。
自此他们一家子回老家后,由于当初屠宰场除了开除胡满库并没有加其它处罚,胡满库回老家后没多久就去了矿区。
说是矿区,肯定不是咱爹那边的矿区,而是临省一个矿区。这人呢,还是有几分能耐的,不到三个月就又开上了车。
当然,这跟缺司机也有关,他毕竟有这门技术在,虽然没转成正式工,但听说混的还可以,起码比在家务农要好多。
正月里白秀莲不是上白子沟参加你二表哥婚礼来了?那时候胡满库在外的那个小寡妇还没带孩子去那个矿区。
好像是今年端午节前后,白秀莲不知是想去干嘛,反正就去了一趟。刚开始也不知胡满库跑到那边还有人。
一直到她住了些时间,正打算在那边安个家,连孩子上学也转到那边县城,结果胡满库就是怎么说都不同意。
理由自然是现成的,他觉得他一个人工资不多,老婆孩子在家多少还有口粮分到手,但要说的通那就不是白秀莲了。
胡瞒库这边开车嘛,还是临时工,肯定最忙,隔三差五就出车运货,白秀莲不回老家一待就待了好两三个月。
待久了认识的人就多了,也不知谁嘴快的就说了哪个哪个食堂帮工的小寡妇也是你们省的,还带了个孩子。
你家老胡就拿那孩子当自个亲闺女没啥两样,反正就是说些啥胡满库和那娘俩关系很好的闲言碎语。
这回白秀莲许是脑子回来了,她既没回娘家找人,也没跟胡满库闹,一个人就偷摸着盯上那个小寡妇。
她不知道,咱们想想就能猜到,那孩子就是胡满库亲闺女,又有小寡妇吊着,他胡满库不可能不去看孩子。
然后就被白秀莲抓了个正着,事情闹倒没闹大,就是胡满库当场就老实坦白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