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得到那个画面,这个说哎呀来都来了咋也得上家里坐坐,那个就回道下次下次,先赶集等下次再去……
你来我往的。
主场就在向阳大队,谁是败方就不言而喻了。徐长青失笑摇头,边往里屋走边拎高手上袋子轻声问里面有何物。
“你猜。”
“好像有糖葫芦?”徐长青再一手摸了摸袋子,“底下怎么摸着像是鞋底,嗯,上面软的,是单鞋?”
沈卫民好笑点头,搂着她就往里走,“你今天没去集市可惜了,不是一般热闹,我就看连县城都有不少人来赶集。
集市上卖的东西就有不少,连供销社都在那边摆摊,猜你今天肯定不来,所以一大早我就先去转了一圈儿。
今天路上人多,早上买回来的大部分我就放在家里面,先给你带些小玩意儿,等二十八那天过去了再看可好?”
“还真拿我小孩子了。”徐长青含笑点头,“二十八那天我一定去的。你今天就这么跑过来没关系吧?”
“肯定没关系,小四就在咱们家。你是不知道昨晚咱们家来了多少人,差不多‘家’之辈的堂兄弟都到齐了。
好家伙,整整一宿,打牌的打牌,唠嗑的唠嗑,我就一宿没睡,咱爸妈知道我是想跑过来先清静一会儿再回去。”
听沈卫民这么一说,徐长青哪还有什么心情拉他聊天,赶紧先催促他上炕眯一会儿,免得回去又没法好好休息。
她倒是一时给忘了,他又不是她,社交圈子里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他是只要在家就少不了有兄弟朋友上门。
“没事儿,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困,前天你回家我就睡得昨天上午九点多才起来。就是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徐长青睨了他一眼,“不得了了,功夫见涨,张嘴就给我灌迷魂汤。麻溜儿的,不困也先上炕暖和暖和脚。”
沈卫民闷笑,将手上另一个袋子放到炕上,伸长脖子瞅了瞅炕上一对小的还在睡,他就一屁股坐到炕沿脱鞋。
“不多灌迷魂汤能行?我猜你这两天没见着我就一准是松了口气,开心得嘞。哎哟,老子可算是自由了。”
“胡说八道。”徐长青忍俊不禁轻笑,“说的我好像有多不待见你似的。今天没遇着刚子哥?”
“有啊。一早就见着他了,说好的一起回来,结果就是不知他后来跑哪儿去了。这回还真不能怪有媳妇儿没兄弟,来之前我就在集市找了一圈儿,就是没找着人,也不知他赶集赶到哪去了。”
“应该是你们走岔开了。”徐长青示意他先盖上被子,瞟了眼炕前沈卫民刚脱下摆着的一双靴子,“你不是走路来的?”
要是走路过来,靴子一直踩在雪里。走了这一路,很多人的鞋子里面是汗,外头是雪,都已经浸湿了。
“错,飞过来的。”沈卫民说笑着,“不用烘了。你男人我幸运得很,来的时候正好在路上有爬犁经过。”
“这边队里的?”徐长青没听他的,先蹲下将靴子给顺道长青园,又拿了一双款式和颜色一模一样的换上。
“不是,我让对方转到屯子口就下来了。”沈卫民一语带过,“先瞅瞅我带回来的两个袋子里头都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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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青点头,先从长青园取出一碗姜汤递过去,“趁热喝两口。又都是买给我的,你自己的有买了没?”
“有!”被她瞪了一眼,沈卫民果断老实交代,“是有,没蒙你,天暖的单鞋,我就给我自己买了好几双。”
“还有呢?”
“太多了,数不胜数。嗯,先让我喝一口再说。”说着,沈卫民麻溜儿先喝姜汤,喝到嘴里又给慢慢吞下。
一口,两口……好几口了,还没喝完?徐长青摇头而笑,先去掖好弟妹小被子,再将袋子里的东西给掏出来。
三根糖葫芦,三个拨浪鼓,这是头花?刚这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