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道德】的人,不再是100%了,230个【道德】个体三观颠覆,道德沦丧了,他们拥有了更多的资源,被更多的人熟知。道德再也无法拥有10点【吸引力】了,1000人中,有230个人选择了【不道德】。”
“在【资源】的现实面前,【道德】不再坚不可摧,它的吸引力衰减了,只有8点了,人们无法再坚持原先的思想了,再正义的《思想品德》课也改变不了自私的本质,我们管那个教会我们认识到现实的地方叫社会,我们为了【资源】而进入社会。”
“由此,道德与不道德的吸引力产生了变化,大概变成了8:3。”
“在这样的结果下,又将有几十个【道德】个体,投靠【不道德】的阵营,世风再次日下。”
“这些计算本该用微积分的,但考虑到大家都一定没有好好学《高等数学》,所以我们还是简单点吧,直接看粗糙的结果——”
“个体重新分布,730个道德个体,270个不道德个体。”
“等等!好像要出篓子了!”
“在这样的分布与攫取难度下,每个【道德】个体仅剩余2.89个资源,他们不仅不快乐,其中还有一部分人无法完成繁殖了!”
“管理者无法容忍【A国】再次陷入动乱的轮回,只好愤怒地拍下桌子,再次提高【攫取难度】!不择手段的提高!被骂也要提高!”
“也许有人会问,管理者直接把【攫取难度】提高到8不就好了?这样【不道德】吸引力就是0了,所有人都会是【道德】的,管理者是傻吊么?”
“我只能说,管理者绝非傻吊,但他也不是神。”
“管理者他……他做不到啊!”
“他可以通过禁止杀人来提高【攫取难度】,但【不道德】发明了抢劫啊!”
“他禁止抢劫,又有偷窃了!”
“他禁止偷窃,又出现诈骗了!”
“禁止诈骗,又出现贩卖人口了!”
“禁止,禁止,禁止……”
“管理者始终在拼命提高【攫取难度】啊!”
“依旧拿典型例子米国为例,他们的国会、议会,地区议会,甚至各行各业的公会,每天都会讨论出台新的法案,新的规则,只为定义不道德,增加其【攫取难度】,但【不道德】总能变本加厉改头换面,有必要的话,【不道德】甚至可以去竞选成为立法者,去保护自己。”
“这是个斗智斗勇层层递升的过程!”
“拿《大明律》去对比《米国宪法》,其中的变迁令人咋舌!”
“厚重无比不断增加的法典,各行各业的规定细则,不正是管理者们做出的努力么?”
“我们说炒房不道德,但此前我们的确没有制裁炒房这件事,这是个新东西,就像‘偷窃’与‘诈骗’在很久以前也是新东西一样。”
“但请相信管理者的睿智,在需要的时候,通过炒房来攫取资源的难度,总会增加的,祁傲天不正深陷其中么?”
祁傲天也喝了口水微笑摇头,他开始喜欢李烩了,太有趣了!所有的一切!
李烩并没有因他的微笑而停止。
“当然,管理者偶尔也会需要【不道德】来支持,比如在内战前的米国……我稍微解释一下,并不是我多么崇尚米国,你们想听到的国家的例子真的不太方便说……”
“内战前的米国,大量的黑奴存在着,管理者纵容不道德的奴隶制重新回到了文明的舞台,因为米国南方有大量的耕地需要重劳力,管理者需要这些廉价的劳动力,因此暂时纵容了不道德,只为提升国力【资源】,这样的过程总会偶尔出现,我们也可以为这个阶段创造一个名词——”
“【资源爆炸】。”
“短时间内,突然出现了无数新的资源有待开垦,就像一马平川的新大陆,像工业革命中的燃气机,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