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愈发凑的近了,温软的嘴唇擦过池簌的耳垂,酥麻之感几乎一直渗进心里。
这样的“攻击”,恐怕是天底下唯一可以对武功第一高手致命的招式。
池簌忍无可忍,有些恨恨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也低声说:“应公子,你不会觉得我在乎地方吧……”
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了这么一句话,尾音还没收,忽然被应翩翩一把捂住了嘴。
“嘘,有人来了。”
池簌:“……”
他居然没听见。
池簌抱着应翩翩,身体一闪,已经隐在了山石之后,应翩翩有恃无恐,故意磨磨蹭蹭地靠在池簌身上,听着那脚步声慢慢接近。
池簌:“……”
但紧接着出现的人,让两人都有些意外。
不是巡逻的侍卫或者打扫府邸的下人,而是将乐王黎清峄。
黎清峄身边没有带任何随从,负手闲步沿岸而走,不时停下赏景。
这里虽然曾经是善化公主的出嫁之地,但却并非将乐王府的产业,黎清峄应该也是背着人偷偷进来的,但是他的神态却如同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土。
应翩翩突然想起了太后叮嘱自己的话。
虽然招惹黎清峄似乎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而且没有太大的意义,但应翩翩心中就是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低声道:“我想出去跟他说说话。”
若是换了傅寒青,恐怕又要说他任性妄为,脑子有病,不过池簌什么都没有问,只道:“你去,放心。”
应翩翩不由一笑,转过身去,在池簌侧脸上轻轻一吻,调笑道:“爱妾真是贤淑。”
亲吻如蝴蝶停栖,一掠而过,只留下满心的酥痒之感,可随机,率先挑逗的人却已整了整衣服,从假山后面走了出去,悠悠然说道:“臣应玦,见过王爷。”
黎清峄再怎么聪明谋算,也绝对想不到居然能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碰见应翩翩,身形微顿,而后转过身来。
“应大人。”
应翩翩拱了拱手,笑道:“正是。”
黎清峄一笑,大概是由于环境变化,他的态度比起上一次的相见也多了几分随意,说道:“偷着跑进来的?”
应翩翩道:“听说雅园的风景极好,特别是此处的月下飞虹更是奇景,一时兴起前来一观,没想到遇上了王爷。”
有那么片刻,黎清峄没有说话。他要比应翩翩稍高一点,目光微微下垂地打量过来,带着种近乎冷锐的探究。
而后,他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恰好,本王也是同样为此而来,那么我们互相保守秘密……如何?”
应翩翩道:“这……不太好吧。”
黎清峄道:“有什么不好呢?”
应翩翩为难地说:“因为臣来这里看看,心里想的只是良辰美景,不该无人欣赏。王爷来这里看看,却是满心家仇难忘,搅弄风云,臣上有老下有……妾,若替您隐瞒了,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空气静止半晌,黎清峄一拂衣袖,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依然用刚才那种闲聊般的语气说道:“看来应大人对我有什么误会,可还是因为之前那桩案子?”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口吻仿若玩笑,目光却非常锐利地注视着应翩翩:“来,有什么想问的,请讲吧。”
应翩翩也不客气:“多谢王爷,那可就太多了。我查到了这次的幕后真凶敬事房总管吴培,证据确凿,罪无可赦。可是我不明白,他一名贫寒出身,居于深宫中的太监,就算是再有能耐,又怎么可能把手伸到边关去,布置好了张向忠等人的尸骨?”
“还有,既然吴培只是想了结自己与王苍之间的私仇,他扯出来太/祖有什么好处,单单是为了掩人耳目吗?还有两名‘恶鬼’口中口口声声叫嚷我父亲死的冤屈,又透露出军队中的腐败、内鬼、欺压等种种弊端,其中种种实在是我自幼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