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聚在一起做什么?”
“……臣,臣不敢说。”
这下不光是皇上,就连陪侍在旁边的臣子们都觉得说不过去了。
杨阁老不禁斥道:“你们一个个言辞闪烁,神情可疑,到底在隐瞒什么?当着陛下的面,还有什么事不可出口?还不快说!”
那名侍卫深吸一口气,将眼睛一闭,悲壮道:“被发现时,他们几位刚刚从撷欢殿出来,行迹匆忙,镇北侯抱着……赤/裸的韩中郎将,大公主和五殿下的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欲行抢夺!其中并未见到刺客!”
皇上:“……”
黎纪那名侍卫见状也不得不说了,连忙道:“陛下,与刺客无关!是大公主……大公主心悦应大人,欲求助五殿下召他前去……诉说心事,应大人不从,反抗之际将我等打伤,跟刺客之事绝无关系!应大人逃脱之后,大公主错请了韩中郎将,镇北侯闻讯赶来相救,才会闹出误会!”
皇上:“……”
大臣们:“……”
这幅场景简直让人光是听一听都不敢深想,饶是皇上从宗室子登上帝位,一路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饱经风雨,此时也不禁气的额头上青筋乱跳。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简直荒唐!”
他若是早知道,绝对不会当众审问,可是此时也已经晚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把他们几个速速给朕带上殿来,不得耽搁……应玦可在?”
应翩翩和池簌刚才回来之后换过衣服,跟应定斌没说了几句话,侍卫们便来盘问他们刚才的去向,又搜查了他们的衣服,处理过这些事情之后才刚刚进殿,紧接着便听见几名侍卫坦白。
应定斌尚且不知道这件事,闻言满脸震惊,正要向儿子问清楚,应翩翩已经被皇上叫了过去。
“陛下,臣在。”
作为目前唯一在场的当事人,满殿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皇上一时都不知道怎么问他,这时,太后缓缓开口:“应玦,方才那些侍卫们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你从实说来,若真有此事,陛下定会为你做主。”
她的语气和神情分明是在说,“有哀家在,陛下不做主也得做主。”
应翩翩道:“是。臣方才外出醒酒之时,确实碰见了几名侍卫服色的人欲行绑架之事,臣不明就里,十分慌张,便拼力反抗,脱身而逃,后来怕被他们找到,又在别的地方躲藏了一阵,幸亏能得到武安侯出手相救,才算完全脱险,刚刚得以回来,尚未来得及向皇上禀报。”
池簌淡淡道:“我为应大人作证,当时情况确实如此。”
如果说刚才听到那两名侍卫的话,众人的心情完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那么此时得到应翩翩的确认,周围便是一片哗然了。
黎纪的作风不是被弹劾过一回两回了,更何况这次休夫的事一出,更是弄得满朝堂都知晓,方才那侍卫说得好听,什么“叫应大人回去谈心”,孤男寡女能谈什么心,谁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这位大公主看男人倒是挺有眼光,这次居然相中了应玦。
自从应翩翩正式走入朝堂之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夺目而刺眼。这样一个人,他的相貌固然明艳秀美到了极处,危险也绝对远在容貌之前。
这个世界上美人何其多矣,命却只有一条,所以怎么就老是偏生有人想不开,非得照着他身上使劲呢?
犹记得上一个这么不开眼的,还是镇北侯,看看现在傅家都被整成什么样子了……
而且听侍卫的禀报,傅寒青这回也是在场的,不免更加让人浮想联翩,他到底是去救场的呢,还是也想趁人之危,有所图谋?
哎呀,大场面啊,这不比抓刺客好看!
在无数道热爱八卦的眼神交汇下,黎慎韫等人也很快进殿了。
韩耀因为行走艰难,一瘸一拐地跟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