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事情去。”
张大宾道:“你不是给脸不兜着吗!咱们就说到这里,往下我还不说了。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就算你给我嚷嚷出去,我也不怕!”
裴仁基满肚子是气,只得陪笑脸道:“元帅,任您怎么行事与我无干,我们父子告辞了。元庆,咱们走啦!”裴元庆心里想道:当兵的遇上你这样草包元帅,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不定哪一天,这个机会,我非把你小子脑袋掰下来不可!这对父子俩气呼呼地回到本营不提。
话说,这一天,隋军五十万大军来到瓦岗寨的正北,离山八里地,扎下了大营。张大宾在中军帐正居中落坐,上首是袭仁基,先锋官、偏副牙将在两旁侍立。大家一同议论军情。说来说去,张大宾问道:“我说先锋官。”裴元庆道:“在。”张大宾对他道:“听说你说过这话:你不到瓦岗,是大魔国的万幸,你到了瓦岗山,就得砸他们个落花流水。”
裴元庆摇晃着脑袋道:“不错,我说过这话。”张大宾道:“这我也相信,这次打瓦岗军,就全凭你这对锤了。不过,我得问问你,你能多少日子打败这群响马反贼,得胜还朝呢?”
裴元庆一听就给愣住了。裴仁基心里想道:张大宾这小子呔坑了,他打算坑元庆。裴仁基在帅案前就对着裴元庆一摆手,那意思是你别给他订日子。裴元庆看到他父亲冲他摆动五指,当是让他说五天哪!“啊!我五天能跑红旗得胜还朝。”
张大宾闻言后,心里十分高兴,好容易缓过这口气来道:“还得说三公子这锤厉害?”裴仁基一听,这下坏了!张大宾道:“老将军,既然如此,你们父子分兵五万,到前边瓦岗山下扎营,我净等捷报了。”裴仁基只得得令道:“遵命。”
命令传下,裴家父子点齐五万人马,往前走到瓦岗山正北,与元帅大营相隔三里扎下了营盘。一切安置妥实,裴仁基在帐篷里对裴元庆道:“谁让你给他定五天来着?唯有这打仗,自古也没有定死日子的,有这么句话“征人无限”,可是让人家机会说完就完了。你怎么就知道这仗五天准完哪?”
裴元庆道:“我看见您在桌子前头冲我伸五指,才说的五天呀!”裴仁基对儿子道:“嗐!那是张大宾分明要找茬要杀你,我冲你摆手是让你别上当。军中无戏言啊!”裴元庆道:“好,您这一摆手,我以为您让我说五天哪?”裴仁基心里还糊涂的地问道:“这都哪里跟哪里呀!”
裴元庆一打愣,眼珠一转,哈哈大笑道:“什么,他敢杀我?那就行了,我早憋着要杀了他呢!”裴仁基道:“我不赞成你这样做,因为他是朝廷的兵部大司马,又是丞相宇文化及的心腹,你要杀了他,如同要了咱们全家的命。你可千万别胡来!”裴元庆道:“咱们到哪里说哪里吧!”
话说,瓦岗寨上,元帅秦琼得到了消息,马上命令大擂鼓聚集众将,他对大家道:“据探子来报,朝廷先蜂官裴元庆金殿力能举鼎,明天亮队迎敌,咱们倒看看他是怎样个人物?”
第二天,吃完了早饭,秦琼传令,连响三声号炮,大队贯出山口,一字排开,人声呐城。裴仁基闻报,即刻点了五千人马。三声号炮响,人马出营,大队亮开。裴仁基往正南一看,大魔国的兵将真是兵似兵山,将似将海,盔铠甲胄,一刬鲜明。
裴仁基叫道:“元庆啊!”裴元庆道:“父亲,叫我有何吩咐?”裴仁基道:“你看大魔国的个个盔亮甲明,刀枪如麦穗,剑戟似麻林,比咱们这边儿威风可大多了。”
裴元庆把嘴一撇道:“父亲,您看他们很威武,让我看呢,这群反贼都是些乌合之众!”裴仁基知道这裴元庆这孩子十分狂傲,也没法跟他计较,只能吩咐道:“好,你就撒马一战吧,不过需要小心!”说罢,鼓声隆隆,裴元庆伸手摘锤,小肚于微碰铁过梁,双磕飞虎韂,马踏如飞,来到疆场。
秦琼等人往对面观看,只见这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