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仁基嘱咐他道:“还告诉你一件事,此次要是真让咱们父子攻打瓦岗寨,为父必然挂帅出征,独掌帅印,你就是顶头的先锋官。常言说的好,打虎亲兄第,上阵父子兵。这也该着咱们装裴氏门中露这个脸,还不要说位禄高升啦!”裴元庆道:“父亲所言不差。”说罢,父子俩进了明德门打听到相府就在西门里往北路东头道巷。来到相府门前,下了马。
裴仁基上前向守门的一抱拳道:“辛苦诸位。”守门的家人一看这一老一少,道:“这位老者,你们来相府可有什么事?”裴仁基道:“烦劳通禀,就说我叫裴仁基,带我三儿子元庆,求见丞相。”家仆道:“你等着。守门的告诉外班的,外班的又传给里班的,里班的到书房禀报。
这时,丞相宇文化及和他大儿子宇文成都正这儿拌嘴呢!为什么呢?就为了这裴元庆。宇文成都道:“父亲,您不应该保举裴元庆。别看他当初把一群强人打走,那不过是一群无名响马。要是上阵打仗,我想这么一个年轻的孩子,恐怕是白白地送命。既然人家对您有恩,您就不应当这样做。
宇文化及道:“你是没看到,此次攻打瓦岗寨,为父看他这对锤,英勇无比,无人能敌,怎么会白白送命呢!”宇文成都道:“我不跟您抬杠,到时再说。”正在这时候,家人来报道:“启禀相爷,裴仁基带他三儿子元庆门外求见。”
宇文化及道:“真巧呀,说曹操,曹操到。你就说我马上出门迎接。”家人应声而去。宇文化及道:“成都呀,你跟为父接一接,咱们给他父子俩一个面子,也让你见见这裴元庆。”说罢,宇文父子俩出门而去。
这时,家人出来对裴仁基道:“我家相爷在二门迎接,请吧!”裴仁基道:“哎呀,多谢!”家人领着裴家父子往里走。有人把马接过去,拉到马槽喂。父子俩来到二门,看这里站着俩人,家人一指道:“这就是我家相爷。”说罢,裴仁基急忙跪倒道:“末将裴仁基拜见相爷。”
丞相宇文化及向前用手相搀道:“哎呀,裴将军,看这岁数您比我大,请起吧!”说罢,搀将起来.老裴仁基喝道:“元庆,你还不赶紧上前见过相爷。”说罢,裴元庆上前跪倒道:“末将裴元庆拜见相爷?我这里给您磕头了。”
宇文化及哈哈大笑道:“哎呀呀,快快平身。咱们一晃儿好几年没见面了。看你这个子猛了,跟当初样子也不一样了。来来来我给你见见。说罢,往北边一指,道:“这就是我儿,天宝将军宇文成都。”
裴元庆看道宇文成都胸前挂着个金牌,上面有红字。横着的两字是:“钦赐”,竖着写的是:“天下横勇无敌,天宝将军第一名”。裴元庆心中寻思道:普天盖下,你称为第一,那谁应当第二呢?小子,甭忙,将来有机会我得跟你较量较量,到底看看谁是第一,谁是第二!又听宇文化及道:“成都呀,这就是三公子裴元庆。”
宇文成都一打量袭裴元庆,看他这样子是个英雄的气派,可也未见得像我父亲说得那么厉害。这么办,待他上前给我磕头的时候,我用双手明着搀他,暗含着试试他的膂力如何?
裴仁基又喝道:“元庆,你还不快给宇文将军磕头?”裴元庆心里想想道:我今天是个白丁,常言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得了,今天我裴元庆认了。急忙跪倒道:“我裴元庆参拜宇文将军。”
宇文成都向前赶走两步,用手相搀。他礼的两手摸住裴元庆的两个手腕,道:“三公子,免礼平身吧!”到这“吧”字这儿,他一摁劲。裴元庆觉察到了:你这是搀我吗?这是看看我有多大臂力!他挺身而起,打丹田这里往上一叫劲。宇文成都刚才觉得他这俩腕子如同软豆腐一般,这一会儿,不知怎的变硬了,像石杵一样挺硬、冰凉,接着裴元庆把劲儿一泄,夺出双手,反过来接住宇文成都的腕子道:“宇文将军,何必太谦。”到这“谦”字这里,把丹田的劲又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