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是金鸡三点头,存着后把,刀挂空了,枪第二次奔更嗓,那时我命休矣!想到这里,他要破这手槍,右手里掰镫,往上一撞,左手拿住了刀杆,用刀纂往左边砸,正砸在王伯当的话杆上。只听得“呛”的一声,王伯当心里想道:他不愧是朝廷的守关大将,这手枪破得好。枪倒是躲开了,再说后头谢映登这一箭。
王伯当抖枪杆的时候,这箭就对准了魏文通的面门射出来了。要说谢映登的箭法,那是百发百中。因为魏文通他是拿刀纂往左边砸枪,当然他得锉身,这枝箭正射在魏文通头盔的右边,就听当的一声,幸亏头盔是铜的,没有射透。当时吓了魏文通一跳,只震得他是耳中蝉鸣,两眼发花。往南一看,原来,那个粉红脸的战将从大道西下坎射了魏文通一箭。
这时,王伯当拨马往东便跑,一边跑还一边嚷嚷道:“兄弟。该着的事,他没死!我往东啦!”谢映登道:“哥哥,该着没射死他,我往西啦!”魏文通气得是浑身栗抖,体似筛糠,心里想道:好险好险!我别跟他们裹乱了,干脆我往正南,还是去追秦琼。魏文通催马往南又追下来了。
追来追去,对面是一座小土山,三岔路口,往西南一条道,往东南一条道。魏文通忙勒住坐骑,心里又想道:他是往那边去了呢?这么办,我看哪条道有马蹄印,就奔哪条道追。仔细一看,西南上有马蹄印,东南上也有马蹄印,这倒把魏文通难住了。心里又一想呀:啊!西南走到黄河没有渡口,他就是走那边也过不去。东南上到黄河有渡口,我还是往东南追。想到这里,他催马往东南走下来了。随走随拐,走来走去又是正南正北的道了。往正南看,也望不见秦琼的影子,正在马上纳闷的时候,猛听得东上坡有人喊叫苍天。
这时,魏文通急忙往上看,只见有一个小伙子,也就在三十多岁,穿著打扮是商人的模样。他面向西北,口中喊道:“苍天哪,苍天哪!我是有家有难呀,无处可归,只好一死吧!我向西北老家给我那父母叩上三个头,以尽人子之道,就好似我报答二老养育之恩了呀!”魏文通就听他一边说着一边哭,叩完三个响头,他挺身站起来,就奔树底下去了。
魏文通只听他一边说着一边哭,叩完三个头,他挺身站起来,就奔树底下去了。魏文通仔细看去,可把他吓坏了。在树的旁枝上,敢情他早把套拴好了,脚底下还垫着一块土坷垃,只见这名年轻的小伙子,脚一蹬这块土坷垃,用手将套套在脖子上,咬牙一狠,用脚一踹,这块土坷垃就滚到下坡去了,只见,这人吊在树上翻白眼珠子,口吐白沫,堪堪要死。魏文通赶紧挂刀下马,跑上坡来,双手在身后一托他的左右臀尖,这套几给解开了,将他放在地下,捶打后背,腿也给他弯过来,叫了半天,好容易给他叫醒过来。他哼哼了半天,这才哭出爹娘来。
魏文通就问道:“小伙子,你为什么自寻短见呀?”这上吊的小伙子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魏文通道:“这位将军,是您把我救了?”魏文通道:“嗯,是我救的你。”那名小伙子道:“虽说您把我救了,我还得死去,我再死,不是跳河,就是投井,我决不上吊了,敢情挺勒得慌!”魏文通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你为什么寻死?你说说,我必然能救你,你还不放心吗?”那小伙子道:“您要问哪,我是咸阳茂陵人,是贩卖红货古玩的客商。我这次由南诏办来的翡翠、玉器等古玩够八个骡驮子,没想到走到黄河南岸,遇见了一伙人马,他们说是山东英雄会的,一查看我这些好东西,全是值钱的货物,就全都给我劫丢了,原来是一帮可恶的响马。我这所有的家财、历年的积蓄,这回被劫了个一干二净,您想想我活的了活不了?哎!我难受哇!”
魏文通一听,不禁得咬牙痛恨英雄会的人。但心里又一想:我不能见死不救,不如我先安慰他几句,然后我再给他想办法。想到此,这才将他是潼关大帅,怎么奉命追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