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收为十三太保、情同父子的事,详详细细地对魏文通说了一遍。然后又对魏文通道:“从今往后,你们哥俩还要多亲多近,魏文通上前见礼吧!”文通口呼秦将军,抱拳行礼。秦琼急忙向前还礼,道:“魏将军,卑职可不敢当!”
杨林得意洋洋,道:“文通啊,今日本王进府,只带秦琼、上官狄二人,各家太保俱在城外扎营,你知道为了何故?”魏文通道:“是啊!据我想您必有用意。”杨林道:“你是本王的心腹人,秦琼也是我的心腹之人,为的是让你们哥俩亲近亲近,本王的心腹话也好对你们说说。文通啊,将来我和秦琼成为父子以后,我的靠山王就由他世袭,与那十二家太保大不一样!我还嘱咐你,从此以后,只要秦琼到,就如同本王亲自前来一样。”魏文通道:“是,您的话我是谨记在心。下边早就给您预备好了酒宴,就为给您接风哪,王爷赏脸吧!”杨林道:“好,酒宴摆下!”这时侯有人传下去,大厅上调开桌椅,杨林在正面席上落座。上首是秦琼、上官狄二人,下首是魏文通入座相陪,跟着酒菜上来,众人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杨林道:“文通,我问你件事情。听闻人言,我这个侄孙、当今圣上杨广他弑父鸩兄、戏妹纳母、夺权篡位、宠信奸佞、残害忠良,未曾登基身就已然占了数款罪名,因为你离京城甚近,我想你必知详情。可有此事?”
魏文通一听,心中暗暗吃惊。心里又一想道:我说知道吧,他们是亲叔侄孙;我说不知道吧,又不像话。于是眼珠一转,急忙堆下笑脸来说:“王爷,这事我知道,可我又不知道!”杨林一听气往上撞,道:“胡说!这不像话!”
魏文通道:“王爷您别生气,您听我说。说我不知道吧?外面人人都这么传说。说我知道吧?常言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流言不能听信。虽说我这儿离京师甚近,也相隔着二百多里地哪!此事是真是假,我不敢跟您面前胡说,请王爷鉴谅。”
杨林一听反倒笑了,就道:“秦琼,你听见他这篇话了没有?我常说,要当差会说话,得跟魏文通学。你听他这话,就好比脚踏两只船,不站南也不站北。文通,本王再问你一件事,你再说不知道,本王非活剐了你不可!”魏文通道:“是,王爷请问。”杨林道:“本王听说,杨广将忠孝王伍建章敲牙割舌,把他全家一百三十六口在云阳市口项上餐刀,逼反了南阳侯伍云召。这件事情你知道不知道?”魏文通回答道:“回禀王驾千岁。这我知道。我听说圣上登基之日,忠孝王金殿骂君,八成是把圣上骂恼了,这才敲牙割舌杀他全家,究竟金殿骂君的细情,为什么?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眼见,也不大清楚,请王爷原谅。”
杨林吩咐道:“好,本王原谅你。好在本王这次进京,就为调查这些事情。假如调查属实,本王必须办个水落石出。”说罢,老杨林酒已过量,有人伺候他安歇睡觉,魏文通在外院打扫净室,单独招待秦琼。
魏文通命人沏上好茶,陪着秦琼谈话。在谈话之中,魏文通道:“秦将军,我拜托您一件事。”秦琼道:“魏将军不要客气,凡卑职能办得到的,您自管说。”魏文通道:“那太好了,非是我跟您诉苦,您看我这个潼关大帅,是有其名无其实。潼关虽然是咽喉要路,责任大,可是每月所拿的俸禄,不够养家的。有了机会,请您在王爷面前给我美言几句,我要是能高升一步呢,以后忘不了将军的好处。”
秦琼道:“魏将军,你这意思我明白,潼关此地穷山恶水,地方不大,买卖住户太少,没有生财之道。当然是很难为您了!”魏文通道:“唉!您明白,俗语说得好:‘在京的和尚,出外的官’。您别看我这个潼关大帅。外府的小小总兵,都比在这潼关有财源。既然您肯为力,就求您多分心吧!”秦琼心里想道:这小子一肚子的升官发财,什么东西!心里虽然恨他,但是表面还得应付着:“好吧,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