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免了行不行?”秦琼跟着接过来道:“兄弟,你们别开玩笑啦,来,我给你们见一见。”对着左边这一排的人道:“这是我两位朋友,侯贤弟,尚贤弟,今天所来的都没有外人,你们诸位见过了吧。”人家彼此抱了抱拳,二人一瞧魏徵、徐懋功,道:“你们这两个牛鼻子老道也来了,坐在这里充当圣人呢!”魏徵、徐懋功二人道:“得了,别拿哥哥开心啦,那边空着座呢,坐下喝酒吧。”秦琼道:“好,喝酒啦!”说罢,给他们安了座,端上酒菜。
这时,又听得楼下有人喊道:“秦二爷,来客啦。”只听得楼梯“噔噔”的声响,有一人喊着,嗓音如雷地道:“哈哈哈!俺老程来呀!谁喝酒要是不等俺,俺老程拿着八卦宣花斧掏他!”单雄信一听,心里想道:这又是谁?大家伙注目一看,上来了两个人。秦琼见来的正是程咬金、尤俊达。心里想道:这程达尤金可来了!
话说,徐懋功看了看程咬金这是个样子,一身的鹦哥绿,身体魁梧,大锛儿头,靛脸朱眉,眼珠搭于眶外,咧腮颚、大嘴岔,连鬓络腮的红钢髯,实有个威风。徐懋功就低声跟魏徵道:“大哥!您看,这个主意可有点意思。”魏徵也看愣啦。这时,大家伙一看程咬金这个样子,是无不大吃一惊。到现在是四十六友,完全来到了贾家楼啦。
罗成一看,又一撇嘴,心里想道:就冲这个像,还跑得出响马堆去吗!秦琼道:“二位兄弟来啦?”这二人道:“二哥我们在这给您磕头了,我们晚了吧?”秦琼道:“不晚。”说罢,给大家伙指引,道:“诸位,这是我程贤弟,尤贤弟。”
大家伙都抱了抱拳。秦琼道:“二位贤弟请入座喝酒吧。”说罢,也给他们安了座位。茶师傅端上来酒菜,两个人坐下,一同喝酒。秦琼虽说也喝着酒,朝着这桌说两句,又朝那桌子上说两句应酬着,拿眼睛四下里看,瞧到罗成、单雄信这里,心里想道:啊!这是怎么回事?二人对面坐着,一个是瞪眼皱眉,一个是眯缝着眼撇嘴,心里想道:他们不是完了吗,怎么还这样呀?秦琼也是心里为难,不好说什么。
这时,天可就似黑不黑的时候啦,茶房蹬着凳子,把四楞、八角的吊灯、挂灯,都点着了。大家伙正在喝得高兴之际,忽然,单雄信站起身对大家伙道:“诸位!请你们暂且停杯慢饮。”大家伙全都放下了酒杯道:“是啦。”单雄信道:“诸位!我有几句话,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大家伙道:“您有话请讲当面吧!”
秦琼此时纳闷:他要说什么呀!再看罗成,眉毛就立起来啦,眼睛就瞪圆啦,秦琼简直是悬着一份心。就听单雄信道:“今天所来的,都跟秦二哥过点什么的,说出来,也不能在外边露去。我可有话在先,我说出这个事情来,您要不是我们这一行的人,您可别挑眼。就说这个靠山王杨林,有一拨的皇杠:十六万。另外还有价值百万的龙衣贡!”
秦琼闻言后,就想要拦他吧,已然说出来了,也不好拦啦。又听单雄信接着又大家过道:“这个皇杠刚有了信,我就派了五道探马到登州卧底。皇杠有了准日子进京了,我就派了十三路的人马,在山东省外理伏着。我嘱咐他们在山东以里不准下手。因为我跟秦二哥不用说交情,哥俩连命都过,他在山东当差,要在出东界内下手,要让好朋友为难,那算是怎么个朋友呢!哪里想得到皇杠没出了山东,也不知道被谁劫去。听人说这天是六月二十四日,夜晚三更天,杨林手下的两家太保押着皇杠走到小孤山长叶林,有大响马三百六,小响马赛牛毛,杀败了两家太保,把皇杠、龙衣贡全行劫去。他那为首的还敢自报名姓,说是姓程名达字尤金,这个主比我人物。我调派了十三路人马,买卖会让旁人抄了去了,这叫撅我单雄信,也是给我秦二哥找麻烦。不成!今天咱们楼上在坐的,不是我们行里头的,不要挑眼,我可就问这三声:“哪位劫皇杠啦”,你要没做这个事,不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