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绝么?”秦琼道:“哦,我还真没听说,你说一说,你有哪四绝呀?”罗士信道:“一,我的力气大。二、多高的山,我一抱脑袋,能滚下来,不带摔死的。三、我会打石头子,是百发百中。四、有我这条棍,算是一条腿,再加上我这两条腿,我这三条腿跑开了,比你这四条腿不慢。”
秦琼闻言后道:“我不信,我可要撒马了。我看你这三条腿怎么追我!”罗士信道;“二哥,咱们试一试吧,我来一下子,叫你见识一下吧!”秦琼一催马,一溜烟似的,马走如飞,走下来了。
秦琼回头一看这个傻子罗士信,把棍往地下一戳,就见他人借棍力,往前一窜,还真不慢,看着怪可乐的。心里想道:我这个傻兄弟真是不坏。走出连五里地都没有,这匹黄骠马混身就放了汗了,就见它连连地回头,唏溜溜地乱叫。秦琼一看,心里想道:我这匹马是怎么啦,走个百八十里,也不至于放汗哪!这匹马是要死怎么着?秦琼回头一看,不觉又可气又可笑。
原来,是这个罗士信跑着跑着,用棍一戳地,往上一窜,就坐在马的三叉股后胯上,把棍一挟,在这里忍啦。这个马可又说不出来,叫它驮着两个人,还有一条铁棍,那还有不放汗的吗。秦琼赶紧扣镫,捋住了嚼环,一回身用手一拨拉罗士信道:“你下去吧!”噗咚,把罗士信拨拉下马来,罗士信道:“二哥,你怎么把我给推下来啦?”秦琼道:“马都快累死了,你还在这儿坐着呢!”罗士信道:“哼!那我也不能老走,也得歇一歇呀!”秦琼道!“在这儿歇腿呀!别捣乱了!”这哥俩人,一边捣着麻烦,一边往下走。
这一天,直到了山东历城县,进了西门,走了不远,往北一拐,进了专诸巷口,来到了自己的门前。秦琼一看,道:“哎呀!”不觉就是一愣,眼中止不住地就掉下了泪来。
他为什么吃惊发愣呢?自己的家,他还有不认识的吗。想当初是随墙门儿的一所小房子,现在改了磨砖对缝、瓦窖相似的一所大宅子了。前面是黑漆大门,门灯、懒凳,门口左右种的门槐,大改了样子,他如何能够认识了。他心里想道,也许是我娘将房子卖了吧!正在发愣的时侯,可巧妻子张紫嫣正由里面出来,见他叫道:“相公,你可回来啦!”
秦琼顿时,脸上不禁得再次落泪道:“紫嫣,咱们家怎么改了样子啦?”一边过来给紫嫣行礼,心里稍微放了点心。紫嫣道:“相公呀!赶紧进去见咱娘去吧,咱娘惦记你可不是一天啦!”这才有人把马接过去,秦琼带着罗士信进来,到了院子里,紫嫣走进去叫道:“婆婆呀,相公回来啦!”屋里都是一惊,秦琼进来,见着他家中老母宁氏,跪在地下,抱着老母的腿,放声痛哭。
宁氏一看儿子回来了,也是悲喜交加,紫嫣心里也是十分高兴。宁氏道:“儿呀,起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都坐下说话。”秦琼起来以后就问道:“娘亲!咱们家怎么变了样啦?”宁氏感叹道“唉!自从樊虎回来,我才知道你在二贤庄呢。转过年来,单雄信来到咱们家,这才知道你在皂角林锏伤人命、发配北平府。他说已经给你托了人情,叫我别惦记着你。他在这里住着,以后跟着他把左右邻舍的房子都买过来了,才盖的三层到底、带后花园子的这么一所房子。就是屋子里陈设东西,都是他给置的。”
秦琼听罢,猛然想起在二贤庄单雄信跟他变脸,摔给他的那本绿林总账来,想了半天,啊,我明白单二弟的心了。宁氏又道:“咱们对他有什么好处啊?叫他这样的花钱受累,就是你,也没给我想得这么周到,给我安排得这样儿的完全哪!”秦琼道:“娘,您不必这么想,单雄信他是我生死之交的好朋友。”宁氏道:“我知道了,再说了,后来你由打北平府来信,说认着了你的姑母了,他们老两口儿倒好呀,你怎么认着的?”秦琼又把在北平三堂认姑的事,对老母详细地道出了一回。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