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叹道:“此处莫非就是我李渊的丧命之地吗?”
这时,杨广伙同宇文氏父子以及众人闪在树林中,见李渊扔做最后一刻的拼死抵抗,宇文述带来的大内禁军侍卫不敢向前接进,杨广自己黑纱蒙面,手中提着大刀,一路冲杀了过来,随后宇文氏父子二人前来左右夹攻,将李渊团团围住。
正在万分危急的时刻,恰巧秦琼在临潼山植树岗上正打盹着,被一阵打斗声给吵醒了。秦琼起身牵马,突然那匹黄骠马,连声撕叫,像发狂似的,奔下山岗去了。只见,山下的平岗上,烟尘四起,杀声震天,秦琼立即勒住了马,一看被围的这位朝廷官员,身高九尺,体格魁伟,面如冠玉,三绺墨髯,金盔金甲,坐下马,掌中刀,和这十几员将官团团混战,只累得汗流气喘,看看力尽。秦琼不由得气往上撞,心里暗自道:“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对敌,未免也欺人太甚,待我助他一臂之力!”想罢,摘起一对熟銅锏,上下一分,大喊一声道:“呔!你们且慢动手,管闲事的来也!”杨广以及李渊众人一看,见此人跳下马来平顶身高八尺开外,细腰奓背,双肩抱拢,头戴平顶捲檐笠,身穿一件蓝布的合衫,袖口下摆都镶着青牙子,胸前五股攒成青丝线的十字袢,腰扎杏黄色的丝鸾带,双搭蝴蝶扣,大红中衣,高底靴子。再往脸上观看,面似淡金,剑眉虎目,准头端正,四字海口,大耳相称,颏下微须。胯下一匹黄骠马,四蹄翻飞,类如闪电一般,马也精神,人也威武。再看掌中是一对熟铜金装锏,不怒自威。
这时,李渊的堂弟李道宗立刻飞马迎上前来,喊喝了一声而道:“来人少往前进!你是什么人前来多事?”秦琼道:“你也不必问我是谁,你们众人围着一个人厮打,太不公平,我是来打抱不平的。”李道宗道:“我们的事,你不要管。你要是多事,碰巧连你的性命也得饶上,依我相劝,你还是赶紧快走吧!”
秦琼道:“不行,我非要管这场闲事。”李道宗道:“你这人真乃是找死!”说罢,举刀就劈,秦琼一对熟金锏往外一分,挂出马去,熟銅锏又往下一盖,正中来人的面门,个个被打的栽下马来,马就落了荒啦。杨广一催坐下马,迎了上来,拧枪就刺,秦琼用一对熟铜金装锏搭着十字架,往外推出了枪,抽左手锏一兜杨广的下枪杆,就听当的一声,正打在底枪杆上,把杨广的枪磕飞了老远。
秦琼的一对熟銅金装锏使了双龙探海直奔二目刺来,杨广连忙一低头,躲过了那对熟銅锏。这时,二马正在冲锋过镫,秦琼回身就是一锏,正打中了杨广的脊背之上。打得杨广往前一栽,护心镜正撞在判官头上,拨马往西南败走,就觉得嗓子发甜,心口发堵,往上一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心里难过万分,在马上是摇摇晃晃,一只手扶着铁过梁,一只手向后一招,嘴里不能言语,那意思是叫众人快退。众人一见杨广被伤,个个都担惊害怕的,又见他招手叫退,大家一哄而散,就往西南败了下来。
李渊一看众人一窝蜂似地逃走,不由得叫了一声而道:“好!此人真是我的救星。他若不来,我的性命休矣!”又看来人一催坐下马追了下去,有如猛虎赶群羊一般。再说,秦琼心中暗自想道,这个青纱遮面的必定是这班人的头领,再看兵丁们都是反穿着号衣,其中必有原因,催坐下马赶了下来,他的心思是,捉过一个人来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杨广众人一看那人紧紧不舍地追来,最后的那员偏将只得拨转马头,叫道:“来人休要追赶!我们已然撤走也就是了,你何必苦苦地追赶,也太赶尽杀绝啦!”
随说着,又有一人马往上撞,拧枪恶狠狠地朝着秦琼就刺。秦琼一看枪到,用轮左手挥舞着熟铜金装锏推出了枪杆,抡右手的熟銅锏往下一盖,正打在槍的中心杆上,震得他双手麻木,撒手扔枪。秦琼摇右手锏横扫过来,来人往后一仰身,一个铁板桥贴在马的后胯,躲过了锏。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