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让其长长记性?”
千澜这会子可知晓为何郑羽平日这般桀骜不驯了。
有个如此的哥哥相护,若是她,她能比他更桀骜不羁,吊儿郎当。
“兴兴兴,我早说了嘛,卢玉锋敢动我,他一定会被教训的。”郑羽摇头晃脑,龇牙笑了笑。
郑殷瞅他一眼,继而扭头去和沈寂说话:“长清不是去了湖广按察使司,怎会和澜姐儿遇上?”
沈寂一笑:“说来话长,在珑汇遇见她,又在那儿破了两件案子。如今皇上召回,恰好千澜一家也要回京,顺路便一道了。”
“听闻你们这次途中又遇见了杀手,可有些什么线索?”
猜到他会问这一嘴,沈寂如实将事情经过说了,“......动机不知,是什么人更是无从查起,那些人像是江湖中人,但又没有江湖人的血性,倒有些文人风骨。”
“不知郑大哥可听说过扶凌门?”
郑殷闻言,细细琢磨了两句,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摇头道:“未曾听过。”
沈寂道:“追杀我们之人正是这扶凌门之人,之前意斐曾发现一块凌字令牌,在长沙府刺杀我们的人身上也有,这个所谓的扶凌门必然有问题......但连郑大哥都未曾听说,可见他们藏得很深。”
锦衣卫作为皇上直辖的特务组织,他们的情报网自然是密布四面八方的。
大到敌国操练兵马,小到京城谁人偷鸡他们都能知道。
但眼下这个扶凌门在锦衣卫眼皮子下不断壮大,甚至数次追杀朝廷命官,而不被锦衣卫察觉。
若非郑羽和沈寂找到的这两块令牌,只怕他们还能隐匿一段时间。
可见这扶凌门的主子要么是个神通广大之人,要么就是朝廷里头有人保他。
“长清放心,你既与我提了此事,必然就会帮你查清楚的。”他拍拍沈寂的肩膀,做下保证。
沈寂长揖道:“多谢郑大哥。”
“莫说些客套话。对了,扶凌门壮大非是一朝一夕之事,他们断不可能专门成立个门派为了杀你或是千澜,其中想必还有隐情。”
“你父亲与赵伯爷都是和善可亲之辈,按说不会有什么仇家,你可去你父亲当时任职的永安县查过?”
沈寂道:“也曾派人去查过,只说我父亲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也只是问了几个人,并未细查。”
郑殷点点头,又指着郑羽道:“你是有成算的,并不像这混小子。”
郑羽皱眉,想要反驳却无从辩起,心道:跟在后头也能中枪。倒让念娘嘲笑了几声。好在他也不难过,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说话间,几人便到了沈寂赁的屋子。
郑殷本想拜见廖氏,怎奈何廖氏几日车马劳顿早就歇下了。
“那就只能明日来拜访了。”
几人又迎他在院中喝了盏茶,不多时郑殷便辞过了众人回了衙门。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