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放缓,拥着她,缓缓地挪动脚步,“还想继续跟我冷下去吗?不理我,心里舒服吗?”肖南笙在她耳边,轻声地问。
“你别问,我不想提!”她停下脚步,看着他,“那么多的年轻女孩,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非要要我这个残花败柳干嘛?!”她冲他自卑地喊。
肖南笙苦笑,“因为她们不叫叶歌。”
叶歌摇头,跑开,躲回了自己的帐篷。
肖南笙气恼,嚷了几声,叫了几个女孩陪他一起喝酒,叶歌在帐篷里,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在外面寻欢作乐,是在气她。
烂醉的肖南笙坐在了她的帐篷口,叶歌还没睡着,只听着外面传来属于他的声音,“你就是不在乎我,口口声声说爱我,连我的感受都不顾,你这算哪门子的爱?”他醉醺醺地抱怨,外面气温低,声音里带着颤抖。
“肖南笙,你回你的帐篷去!我不想听这些!”
“咳咳你就是不爱我!叶歌,你不配说爱!”肖南笙继续嚷嚷,还咳嗽着,叶歌气恼,不忍地将帐篷门打开,一股冷风灌进。
“你进来!”
“不要!”他孩子气地说。
“我再说一次,进来!”她命令道,喝醉的男人立即听命地爬了进来。
他倒在了她的怀里,叶歌将他抱住,头抚上了他的额头,感觉温度有点高。
立即找了退烧药,这些药都是她随身带着的,以便不时之需。
“不要吃药,我不吃。”肖南笙像个小孩,在她怀里撒娇,叶歌无语,冷声地命令:“听话!”她才说完,他乖乖地张了嘴。
她不禁莞尔,觉得他挺可爱。
“老婆”叶歌躺了下去,肖南笙趴在她身上,摸着她的脸,喃喃地喊,“老婆,你爱不爱我?”接着,傻傻地问。
叶歌无言,心揪着,“睡觉吧,别乱动。”她轻声地说,他翻了身,躺在她身侧,一手紧紧地圈着她。
“你让我慢慢来。”她轻声地说。
肖南笙已经睡着。
第二天一早,肖南笙非但没退烧,反而严重了,额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叶歌心紧,“阿笙,你醒醒!”
他咳嗽,剧烈地咳嗽着,看起来十分虚弱。
叶歌穿好衣服,去了外面,找了当地的牧民,也找到了小诊所,她找了拓跋他们,将肖南笙送去诊所,量了体温,39.5°。打了针,过了半天也没见好转,肖南笙还一直咳嗽。
叶歌觉得不妙,让诊所的医生帮忙联系了附近的大医院。
这里太偏远,根本没救护车过来,叶歌花钱让拓跋找了马车,送她和肖南笙去城里的医院,辗转到那,肖南笙高烧还没退。
不会是禽流感吧?
叶歌有种不好的预感,最近,这种病多,全国很多城市有发现疑似病例的,叶歌联系院方,希望将肖南笙送去拉萨的大医院。
辗转了一夜,他们才到了拉萨。
经过观察、确诊,肖南笙真感染了禽流感,立即被隔离起来,叶歌也被隔离。
想见他,见不到, 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叶歌心急如焚,她自己经过三天的观察,确定没有携带病毒,才被取消隔离。
肖南笙情况很不好,她只能隔着玻璃看着他,气管被切开,要靠人工呼吸,听说还肺部积水 ,像这样的传染病,很容易致命,死亡率很高。
“肖南笙!我不准你有事!”她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他,流着眼泪说,右手里,紧握着他曾经送她的佛珠,上面刻着: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阿笙!”肖南笙父母赶来,远远地,刘玉梅激动地喊,满脸泪水的叶歌转身,“妈”看到她,她激动地叫,原本无助的心,在见到亲人后,有一点点踏实的感觉。
“叶歌,阿笙怎么就”刘玉梅流着泪喊。
“我也不知道,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