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笙气愤地说,封雪愣了下。
“阿笙,这事我已经报警了,爸、妈,不管是谁泄露的,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补救!”肖南勋站起身,平静地说。
“阿勋说得没错!你们妇人就别疑神疑鬼了!交给警方查吧!不过,阿笙,你和叶歌还是早点离了吧!叶家早跟我们有隔阂了,现在,他们和万鑫也有合作。”肖父叹息着说。
肖南笙心里很不是滋味,在他不想离婚的时候,家里人劝他离婚。
他无言,沉默地离开这个家,回去自己的公寓。
叶歌不在,家里被打扫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看起来也冷冷清清的。
他去了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没多一套衣服。
叶歌晚上回到家,屋里乌烟瘴气,只见肖南笙坐沙发上,在吞云吐雾。
“咳咳”她咳嗽两声,挑眉,“你回来了”平静地说,内心激动不已。肖南笙按掉烟头,站起身,走近她。
“想我么?”他在她面前站定,低着头看着她,轻声而认真地问。
想,很想很想。
“你别不正经。”她冷淡地说,“我去做饭。”
肖南笙失望地看着她冷冰冰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跟她一起去厨房,帮她一起做饭,“柔柔现在怎样了?”
“不太好,几乎瘫痪了,冬子照顾着。”他平静回答。
“她很幸福了,有一个对她不弃不离的丈夫。”叶歌笑着说。
肖南笙无言。
吃过饭,肖南笙从房间里拿出一束薰衣草给她,深蓝色的,是永生花,送给她的。
这是他第一次送她花,“谢谢。”干花仍有浓郁的香味,她满心欢喜,表面仍十分淡定。
“你没东西送给我么?”肖南笙幽幽地问。
“我,我哪有东西送你。”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比如,衣服?”
“没有啊……”他为什么这么说?叶歌有点摸不着头脑。
肖南笙笑笑,也许是封雪故意挑拨的,她根本没买男装。
“叶歌,去民政局吧。”肖南笙轻声开口,再这么绑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放手,给她自由。也许,她会找到那个能让她喜逐颜开,彻底解放的男人。
叶歌愣了下,随后,撕心裂肺的痛,自身体里蔓延开。
一直想离婚,在听他说这句时,心居然那么痛,鼻酸,眼泪就要落下。
“你家人,同意了吗?”她轻声地问,面带微笑,心却在滴血。
再不久,她连是他妻子的名义都没了。
“嗯。”他家里人早同意了,是他一直在坚持,私心地以为,能和她走下去,即使不相爱,也能像普通夫妻那样,相守相伴到老。
可惜,不行。
“那我抽个空回家拿户口。”她轻声地说,肖南笙点点头,站起身。
叶歌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在撕扯。
“老公……”
心底在喊,深情地呼唤了他一句,她站起身时,两滴泪水落下,正好滴落在干花上,迅速地被紫色花穗吸吮。
她快速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嚎啕大哭了很久,昏昏睡去。心中有苦说不出,有爱无法道出,只能狠心斩断情丝。
她很顺利地从娘家拿了户口,父亲说,肖家的公司不行了,被万鑫整得元气大伤。她只是个医生,不懂商界的事,只知道,肖家的公司被程祁枫的公司打败了。
她也没多想,直到遇到了婆婆,刘玉梅。她约她在茶馆坐下。
“泄露了商业机密给程祁枫,然后再跟阿笙离婚,撇得一干二净,叶歌,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刘玉梅毫不客气地说。
“妈,您在说什么?”
“别叫我妈!我受不起!也别跟我装傻,阿笙也许信你,但我们,坚决认定,就是你对程祁枫告密的!”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