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开心,爷孙俩聊了很多,顾凉辰亲自下厨,做了午饭。
吃饭的时候,让她喝酒,她连忙摆手,说昨晚刚喝醉。
“爷爷,您也少喝点!”顾凉辰沉声道。
纪爷爷索性将酒瓶子推开,“好,不喝了,辰丫头,阿景对你还好吧?”
“嗯,挺好的!”她爽快地说,纪景年对她,确实挺好的。
“阿景那小子,不可能辜负你的。”纪爷爷沉声道。
她点头,“爷爷,他对我确实挺好的。相比较他,我对他……有很多对不住的地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纪爷爷笑笑,“多关心关心他,这么些年,他心里很苦,不过,现在看起来开朗多了!都是因为你啊!”
她点头,喉咙有些梗着,吃过饭后,上了二楼,他以前的房间。
这是结婚后,第二次来,刚进门,就见着书桌上摆着的一只小木马,比起上次,已经完全雕刻好,而且上了颜色,站在那,底座是半弧形的不倒设计,轻轻一推,神态逼真的木马,开始摇摆起来……
这小木马是刻给她的吗?
她是属马的,小时候也常坐小木马玩……
顾凉辰心紧,掏出手机,又给他打了电话,这次,有人接了。
“喂”他的声音低沉,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你去哪了?”她轻声地问。
“我在外忙,没事别找我。”纪景年沉声道,语气有点冷漠,就好像她打电话打扰了他似的,这点,让她很受伤。
“你怎么总在忙?”她语气不悦地问,心里气恼。
纪景年听着她的话,心口抽紧,“在抱怨我?想让我陪你?”他反问,语气很奇怪,总感觉哪有不对劲的。
昨晚还好好的人,在浴缸里,那样亲密地温存,怎么,今天又变了?
“没有,谁想让你陪!”气恼道,眼眶涨红。
“嗯,我知道,有没有我,对你来说无所谓。”纪景年沉声道,说的话,让她气恼又莫名。
“纪景年!你发什么神经,我又怎么你了?!”顾凉辰气恼地问,心口绞着,不想跟他吵架的,想和他好好的。
纪景年皱眉,“没怎么我,忙了,没空跟你瞎掰!”冷酷地说道,就要挂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家!”她气急,低吼地问。
“可能十天半个月吧,没事的话,挂了。”口气很不耐烦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到底怎么你了?!你在哪?!我要见你!”她气愤地问,喉咙梗着,眼眶酸胀,有想哭的冲动。
“现在在外地。”纪景年冷淡地说道。
“外地外地,成天在外地!”她气愤地吼,声音里带着哭腔,“纪景年,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吼完,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纪景年,心口绞着,喘不过气。
此刻,他正站在水库的大堤上,冷风刮着他的脸。
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女人朝他走近,艾雯儿看着纪景年一身落寞的样儿,眉心皱着,“你又怎么了?”扬声问,摘掉墨镜,看向大堤。
“没事,你那边进展怎样了?”纪景年淡淡地问。
艾雯儿防备地看着他,“无可奉告。”
纪景年笑笑。
艾雯儿笑着说,“不过,可以告诉你一点,那个陆博轩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陆博轩?你的意思是,跟唐家有关?”纪景年一脸严肃,认真地问。
“这些,你自己慢慢琢磨吧。”艾雯儿拍了下他的肩膀,道。
纪景年点头,掏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你注意安全,别跟冬子搀和了……”
“纪景年!我什么时候跟苏冬城搀和了!是那丫犯贱!”艾雯儿咬牙切齿道。
胸口在剧烈起伏。
“我知道,我会教训他的,过去的事,就过去吧。”纪景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