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食属实差强人意。
直到这时,一旁的老李才有机会看清他的脸,虽然脏点,但那份稚气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他在心里默默骂娘,这哪儿是什么大师啊,这不就一娃儿吗?
看样子可能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于是又问道:“小张先生,你师傅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屈尊过来一趟啊?”
他尽量让自己保持笑容,毕竟不管怎么样,眼前这个人是自己最后的指望了。
“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怎么,不相信我?”
“这倒没有,只是,这事儿吧,他实在来的诡异,这个月虽然没啥事,但还是心里发毛,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张青山直接打断:“先不管这些,给我找个地儿咪会儿,我几天没睡好了。”
“对,人已经到了,看起来就一十五六岁的娃儿。”
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先给他安置好,这几天我不在这边,过几天再把他带到我这边来。”
“好的。”
“没别的事不要让他乱跑,就让他待房子里就行,如果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钱找财务小万报,放心李叔,你在我们家干了这么多年了,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
中午十二点。
张青山在别墅旁的一间小屋旁醒来,这是这老李平时住的地方,地方还不小,住两三个人绰绰有余。
伸了个懒腰后,他走出房间,眼前是一片精致的花园,在冬天虽然显得有些萧条,但与昨晚的诡异截然不同。
简单洗漱一番,张青山终于漏出他那还算清秀的脸。
打开那破破烂烂的箱子,换上一件看起来和现代服饰及其脱节的长棉布袍子,看起来到还像那么回事。
待老李听到动静赶来时,张青山早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把铲子在院子里哐当哐当凿着地。
看着眼前这报应疯狂糟践着自己每天花大量时间打理的草坪,老李面色铁青,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心想这小子今儿要是搞不出点儿名堂,自己非得炮制他不可,但表面还是不露声色,只是凑上去静静看着。
不一会,只听得叮的一声,铁锹发出碰到硬物的脆响,张青山当即把铁锹甩到一边,跳到土坑里用手狂挖了起来,旁边的老李见状,也连忙跳过去准备动手帮忙,但被张青山挥手制止了。
“别过来。”
老李当即停下脚步,然后缓缓后退了几步,他不知道张青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这下面埋的是什么,所以不敢贸然动手,但还是很谨慎的拾起一旁张青山刚刚抛却的铁锹,神色紧张的看着张青山把罐子从坑了挖了出来。
罐子埋的很深,而且显然埋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估计有可能是在这座房子刚刚竣工的时候就存在了,少说也有二三十年。
罐口用牛皮纸密封着,张青山没有贸然把罐子打开,而是找来自己的破烂皮箱,从里面拿出来一古朴的竹筒,从里面倒出鲜红的浓稠液体,将黑罐子绕着淋了一圈,这才从老李手里要来了铁锹,朝罐子狠狠拍下。
哐当一声。
罐子应声而碎,顿时暴起一团黑雾,带黑雾散开,罐子碎片周遭空空如也,只有一地的黑色灰尘,但都散在了那红色液体围成的圈子内。
一旁的老李看到是一阵发毛,因为他看到那圈子内的草已经枯萎,没有一点生机,同时看向张青山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敬畏。
待张青山凑上去去看时,原本嫣红的液体此时已经完全变成黑色,他完全没有朝老李结束的意思自顾自将表层的那些陶罐碎片扒拉开,而后将表层的那层土装进一个空的木筒中,并用牛皮纸密封后,找来一根红色将木筒死死封住。
做完这些,张青山长舒一口气,找了个地方洗了下占满泥泞的手,一旁的老李在得到张青山允许后才把那土坑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