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老五愈发暴躁。
他意识到，自己真的不适合谈判。
再次被拿捏了。
“30万！”
他做出让步。
“10万。”
“20万。”
“10万。”
“你……”
“好！你狠！成交！”
拿着10万神灵币，发完誓言，老五准备离去。
“呵。”
周凡双眼眯起。
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放弃。
发誓不亲自追杀他，可以雇人追杀他，就想这次雇夜鹰三人一样。
所以……
誓言当不得真。
周凡的这次谈判是成功的。
不是因为10万神灵币换了一命，而是……
他终于解决了老五。
“哼。”
下一刻，老五头晕目眩，双腿发软，竟是有些站不稳。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惊恐不已。
“绝命蛊。”
周凡淡淡一笑，收起了‘自爆’神符，开口说道：“这也是我跟你废话半天的原因。”
“你难道就没发现自己的生机一直在流逝吗？”
“我……”
老五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刚刚他完全被周凡牵着鼻子走，心烦意燥，哪里注意身体的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