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找到他们吗?这样的连环套路,象他这样诡诈的人,一定不会让你发现破绽。”
“你认为烤鱼中毒事件也不是真的?那区医院出具的致病菌超标的化验报告,怎么解释?你不能说区医院也在帮着东夏国际造假吧?”
这次,饶晓曼的反问让我一时无以反驳。但是这个情节作为未解的迷团,却一直在我心头萦绕纠结,我想早晚会弄清楚,最终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龙帅选了一堆海鲜,盘子装的满满的,吃的很带劲。
按说今晚见面,是他提议的,他要唱主角才对。商量帮助余富诚,他应该拿主意,不能躲在一边只顾吃。我有些恼怒,一把从他面前把盘子抢了过来,“就知道吃、吃,你还是小孩子?”
龙帅支着两个小手,盯着面前的空桌发呆。
饶晓曼乜了我一眼,说:“你给小弟斗什么气,他可不就是小孩子?”说完,又把龙帅的盘子给推了过去。
龙帅呵呵笑起来,余富诚却抽咽着哭出了声。
我说:“不是对着你发火,你哭什么?”
“我知道,让你们帮我,会让你们为难。都是我不中用,我爹活着的时候,我能给他出出主意,也不会让烤鱼馆走到这一步。”
“帮你也需要时间,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就把面点铺转让了,太性急了。现在,你不能就这样闲着,想做烤鱼,我们总要先找个场地吧!”
“不行,他不能做烤鱼!”饶晓曼提醒说:东夏国际与余家还有一个补充协议,一旦烤鱼秘方和烤鱼品牌收归东夏国际,余家今后再用来经营烤鱼就是侵权,东夏国际将以无偿收购烤鱼馆门面楼所有权作为惩罚。这份协议也经过公证了,属于有效的约定。
我咬牙切齿地说:“真够阴险的!既然他不义在先,我们也可以不仁在后。牌子不就是起个名字吗,再给烤鱼换个别的商号。换个人挑头经营,余大哥不用亲自出面,只在后厨做烤鱼就行了,我就不信公义不会占在我们这边!”
“龙飞,真由你的!咱们到一块商量对策,这个方桉应该是今晚的成果。有了目标,下一步就好帮助未来烤鱼馆的新老板了。”晓曼高兴的把面前的一杯冰淇淋送给我,“来,奖给你!”
我受宠若惊,赶紧拿起小汤匙品尝。
余富诚问:“还要回到牌坊街卖烤鱼?”
饶晓曼说:“烤鱼馆现在由东夏国际的资本运营,无论是烤鱼还是特色菜品,都还是延续你家的传承,打的还是特色地方名吃的招牌,经营规模做的越来越大,本区已经发展了叁家连锁店。外地也开辟了十余家连锁加盟店。我们在那条街上再开家烤鱼馆,只要不是你本人出面,人家始终都是正宗。知名
度肯定竞争不过他们,规模更是只有被辗轧的份。你要是出面证明我们的是正宗,就是违约。”
我说:“这还有什么难处?树挪死,人挪活。到城东南新区租家门面,不信换个地方做烤鱼就没人来吃。买卖开张叁分利,锯响就有沫。”
“饶记者,我因为伤心,离开牌坊街就再也没去问过烤鱼馆的事情。你说这二叁年来,他们都是打着我家的招牌卖烤鱼,我就想,他们只知道烤鱼的秘方,没有学过烤鱼。还有我家的特色菜肴,他们也没有学过,不可能做出来。老顾客怎么会接受他们打着我家的招牌做的烤鱼?”
“从东夏国际接手了烤鱼馆,我就一直回避去那里做节目。烤鱼馆新门面楼开业,张鼎格也没有邀请我。电视台报道烤鱼馆重新开张的新闻,是安排其他记者去采访的。余老板走后,我再也没有吃过烤鱼,更没有去过牌坊街,你说他们怎么做的烤鱼,我还真没有想过。”
龙帅把一只满是油腻的手伸到我面前,对我说:“擦擦!”
我给他一叠纸巾,“自已动手擦!”看着他的五个小手指,我灵光一现,说:“别猜了,你父亲的五个徒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