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能够平安度过,而于文远的性子若是真的都如安子迁所言,这一次的只怕是前所未有的恶战。
今日里于文远用了那么卑鄙无耻的法子去算计她,她也不可能就生生咽下这口恶气。
她正准备脱衣睡觉,安子迁却又回来了。
她原打算在屋子里换衣裳的,他直直的闯进来她忙将衣裳给拉了起来,只是半露的香肩还是被他看到了。
他见她的肌肤胜雪,心里的欲念就这么被勾了起来,只是一想到她的性子,便又生生忍住了。
他面上不露分毫,只当做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自顾自的脱衣睡觉。
楚晶蓝心中有事,睡的不太安稳,一双手却从她的背后楼住了她。
她迷迷蒙蒙间只觉得那个怀抱温暖而又厚实,似乎甚是安全,原本悬着的心不知怎的就定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的钻进了那个怀抱,却浑然不觉那个怀抱是谁的。
早上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他的怀里,说没有吓一跳那绝对是骗人的。
她却也依旧镇定自若的穿衣起床,却浑然不觉她将衣裳的扣子给扣岔了,安子迁看到她的模样心里好笑。
他一把了将他捞到身边欲替她解扣子,她只道他有别的乞图,睁大眼睛道:“干嘛?”
“你觉得我想干嘛?”安子迁问道。
楚晶蓝的脸不自觉的便红了,她咬着牙道:“你答应过我的……”
“你想太多了!”安子行打断她的话道:“你自己看看你的扣子。”
楚晶蓝低头一看,顿时大窘,手忙脚乱的就去解开重扣。
安子迁看到她那副样子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脸愈加的红了,瞪了他一眼便将红绫和秋韵唤进来服侍。
楚晶蓝和安子迁去给安夫人请安的时候,安夫人看了两人一眼后道:“远溪,凤娇好些了吗?”
安子迁浅浅答道:“大夫说她现在是伤寒在身,昨夜里烧是退了些,但是这一病只怕得要一段日子才能大好,最近是不能给母亲请安了。”
安夫人满脸疑惑地道:“她的身子素来都是极好的,怎的这一次病的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