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焄媺看了一眼凤鸣舞,眼神很清冷,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看在凤鸣舞的眼中,那是一种淡淡的冷漠:“二舅母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是我的祖国,我去哪里都可以,不需要人带路,我很满足现状,我想二舅妈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邬焄媺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意思就是,这是我邬焄媺倡导起来的国家,在自己的国家里,即便我离开了这些年,我同样有能力护着我自己,做人要满足,不要手生的太长。
这话看似不直白,其实已经非常直白,凤鸣舞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媺媺,真会开玩笑。”
邬焄媺随手夹了一块谢忌梵夹给自己鸡枞,吃了一口:“常人活一世,短短几十个是春秋,非常珍惜活着的日子,像我们这样的,寿命长了,想法似乎也多了,二舅妈,有些事情我不提,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希望我说的直白一点我也可以说的直白一点,我现在叫你一声二舅妈是看在我二舅舅的份上,其实我听怀念十多年前的那个二舅妈,非常明理,而且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邬焄媺这话好似巴掌一样打在了凤鸣舞的脸上,若是在别的地方,自然没有邬焄媺说话的地位,毕竟邬焄媺是外孙女,但是这个人是邬焄媺就不一样了,她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在知道她已经是半神的情况下,乔家要想好好发展,就需要她的庇护,凤鸣舞不明白这一点不说,竟然还想算计邬焄媺,这就活该她被碾压。
凤鸣舞的脸色变得更加差了,邬焄媺直接无视了凤鸣舞,只对一旁杨采萍道:“大舅妈,我听说杨爷爷最近身体不好。”
“是啊,年纪好了,就那样。”杨采萍点了点头,随口回答。
邬焄媺随手拿了一个小瓷瓶给杨采萍:“这里我放了一滴玉髓,你带回去给杨爷爷服用了,保证能够身强体健的,若是杨爷爷不介意,你就接他来昆仑住上几日吧,正巧,我还打算将干爷爷也接过来住。”
杨采萍的眼睛一亮,其实她也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来这昆仑住,只不过昆仑这个地方对外很神秘,若非自家人大部分人同意,是不能随便带人来了,但是邬焄媺不一样,邬焄媺是这昆仑的主人,她说可以带人来,那就带人来,杨采萍心中不禁感慨,不愧是邬焄媺就她这一手,让自己不得不感激她,而且同时她也利用自己敲打了凤鸣舞,杨采萍心中不禁为凤鸣舞的糊涂而遗憾,他们是邬焄媺的舅妈,只要好好的,安分守己的,这好处一直都有。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爸就我跟我妹妹两个女儿,如今我们各自有家,他一个人生活,我也不放心,媺媺你这么一说,我就不客气了。”杨才萍忙道。
杨采萍的意思也很明显,她只会接自己的父亲来,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其他亲戚来,邬焄媺点点头,跟明白人说明白话,心情就是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