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默被封司夜带走了。
临走前。
封司夜冷声告诉傅超,“回去告诉沈姗姗,她怎么伤害小九和安琪,我就怎么在她儿子身上报复回来!”
说罢。
他的车队便驱车离开。
等封司夜的人走干净,傅超赶紧给家里拨了通电话。
……
地窖。
封九辞和安琪被绑着手脚扔在角落里。
“安琪,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是我们家连累了你。”
安琪摇摇头。
原本,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没想到封九辞会来救她,毕竟他们认识不久,确定恋爱关系也才半个多月。
就像她曾经无数次不被坚定选择的那样。
她以为这一次。
她也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
反正她都习惯了。
可他来了。
仔细想想,好像每次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他总能及时出现。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像她的守护神一样。
他出现的那一刻。
她觉得自己的生命都被点亮了。
“封九辞。”
“嗯?”
“你别担心我,我不怕。”见他看过来,安琪眉眼弯弯,“我真不怕,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
“原来这世界上,有个人把我看得和生命一样重要。”安琪笑起来,“只要这样一想,我好像生出了很多很多的勇气,什么都不怕了。”
“你……”
“我说真的,就算这次死在这里,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别胡说。”
封九辞皱眉斥责道,“我一定会让你平安离开的。”
安琪笑笑没说话。
对她来说。
现在能不能离不离开都不重要了。
“咯吱——”
地窖的木门被打开。
傅新月带人走了进来,傅新月使个眼色,一个壮汉揪着封九辞的领口,用力一甩,就把他扔到了地窖中央的空地上。
封九辞闷哼一声。
“九哥!”
安琪脸色变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傅新月瞥她一眼,“不管你的事,动手吧。”
后面一句是对那壮汉说的。
那壮汉得了指令,冷笑一声,直接骑在封九辞身上,一拳砸在他下巴上。
“嗯……”
封九辞咬着牙关,闷哼一声。
傅新月拿着手机录视频,“二少,不疼吗,疼就喊出来啊。”
“……”
看到她在录像,封九辞就知道这视频要发给谁,他牙关咬得更紧,“你们这些小人……休想,得逞。”
“是吗。”傅新月笑起来,“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的拳头硬。继续打!”
壮汉又是一拳打在他的侧脸。
这一拳直接把封九辞打得嘴角出血。
他痛得蜷缩着身体,就是不肯发出痛呼声。
“打!避开要害,只要打不死,伤了残了都不要紧。”
“是。”
得了傅新月这话,壮汉更没有顾忌了。
沙包大的拳头雨点般落下来。
疼!
疼疼疼!
五脏六腑都翻滚着疼。
满嘴的血腥味。
安琪的哭泣声仿佛都变得遥远起来。
封九辞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能喊疼,不能让老哥因为他受制于人。
“还是个硬骨头。”
傅新月轻笑,“拳头不能让他开口,就用别的。”
“好。”
壮汉在地窖找了一圈,最终找了根趁手的钢筋,他拎着钢筋,狞笑着靠近封九辞,“现在求求饶,说不定还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