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夜直接握住了姜黎的手。
“……”
莫少谦脸色顿时变了，“你们……”
“我女朋友。”封司夜眸光凉凉地看着他，“叫人。”
“……”
莫少谦错愕。
他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们，你们是男女朋友？”
“需要我证明给你看？”
“……”
莫少谦胸口一股怒意升上来。
他上辈子挖了封司夜家祖坟吧，要不然封司夜怎么老是跟他过不去，要不是封司夜，四年前他就跟小曦订婚结婚，说不定现在孩子都有了。
就算现在封司夜和小曦分开了，他都只能偷偷摸摸和小曦在一起。
小曦说了。
就算分手，封司夜也不许她交男朋友。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好不容易。
他现在又有了动心的对象，封司夜竟然又提前一步把人给抢走了。
他怎么能不气愤。
但他只能忍。
“爷爷……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的事需要跟你交代？！”
“……”
莫少谦咬了咬后槽牙，“不用，是我僭越了。”
愤怒之后就是心虚。
打死他，他都想不到姜黎的男朋友竟然是封司夜，莫少谦脑袋飞快转动起来，封司夜跟姜黎谈恋爱，为什么要开一辆小破车？
难道是隐藏了身份跟姜黎交往的？
还有。
他刚才说要包养姜黎，姜黎她有没有把事情告诉封司夜？
莫少谦心里打鼓。
他还在思索，封司夜已经把姜黎拉到身前，“叫人。”
“……”
莫少谦艰难开口，“叫，叫什么……”
“需要我教你？”
“……”
莫少谦脑门上迅速冒出一层汗，他思索着封司夜的意思，看着姜黎，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奶奶？”
姜黎顿时眉开眼笑，“哎！大乖孙。”
莫少谦脸色青白交错好看极了。
姜黎体验了一把狐假虎威的感觉，别说，真挺爽快，她故意靠在封司夜肩膀，笑眯眯地看着莫少谦，“大乖孙要安守本分，要敢图谋不轨，你爷爷会抽死你的。”
“……”
莫少谦脸色难看，当着封司夜的面却根本不敢发作。
封司夜冷声警告，“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该你肖想的连念头都不许动。”
“……”
莫少谦冷汗狂冒。
听到这他哪还有不明白的，姜黎绝对把他刚才的话告诉封司夜了，他讷讷道，“是。”
“走吧。”
“好。”
见莫少谦一脸菜色，姜黎心情大好。
刚才在他面前的时候不是狂得很吗，到封司夜面前怎么变怂蛋了，说白了就是看人下菜碟，只可惜，这次他看走眼了。
她放一百句狠话，都不如封司夜一个态度。
给他个警告也好，最起码今天过后，她再也不用担心莫少谦骚扰她了。
……
回去的路上，姜黎一路都在哼歌。
“很高兴？”
“高兴！”姜黎感慨地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都想攀高枝了，狐假虎威的感觉太好了。”
“那么，你想攀吗？”
“啊？”
封司夜深深看她，言语中带着深深的诱惑，“只要你点头，马上就可以去领证，封太太的身份绝对能让你在江城横着走。”
“……”
开玩笑？
姜黎扭头，却见封司夜神色认真，仿佛只要她点头，他马上就开车去民政局。她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抓抓头发，有些尴尬地说，“我又不是螃蟹，不需要横着走。”
“姜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