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
李晓苹微感诧异：“你竟然一开始就知道了？”
说完后，却又反应过来，喃喃自语：“是啊，你早就知道真相了，自然也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对你。”
江心慕笑而不语，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样子。
李晓苹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江心慕起身，拿出冰箱里的啤酒，给了李晓苹一罐，又给自己打开了一罐，和她碰了一下杯，说：“正因为知道那些事情，所以我其实也没有多讨厌你，相反，我很敬佩你能在赫茗
璋身边那么多年前。”
李晓苹心情复杂，提起赫茗璋，她的眼里弥漫起了浓重的悲伤，拿起啤酒就干。
江心慕也喝了口酒，然后对李晓苹笑了笑，说道：“说起来，我们俩个其实都是可怜人，来，敬我们自己一杯！”
李晓苹爽快的和江心慕再次干杯，眼里有些泪光。
这一刻，她们两个短暂的放下了敌意，互相敬酒。
正如江心慕说的，她们两个都是可怜人，一个爱而不得，一个被囚禁，未来还会生不如死。
因为江心慕着重渲染了“生不如死”这一点，让李晓苹对江心慕有了些许的同情，又因为江心慕说了一些过去和名字过去的事情，让李晓苹短暂的放下了心防。
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只能自己一遍一遍的回味，根本没有可以交流的人，李晓苹平日里是绝对不敢，也不愿意和赫茗璋说这些的，此时此刻，面对知道了真相的江心慕，就说了起来。
在江心慕不着痕迹的套话下，李晓苹把能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没有多少人还记得当年的事情，记得的那几个，我又不敢跟他们说，就让很多话都憋在了我心里，真的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李晓苹半醉半醒，说话还有点条理，但智商不剩多少了。
江心慕面颊有些坨红，眼底却一片清明，看着一茶几的啤酒瓶，同情的说道：“没事，你现在可以
跟我说了。”
“嗯，我跟你说啊，当年……嗝……”李晓苹打了个酒嗝，又开始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