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女人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
但那之前，她还嘲讽的对赫茗璋笑了一下，眼里有无尽的快意，仿佛死亡对于她来说，并非一件坏事，而是什么大好事一样。
随着女人闭上眼睛，赫茗璋也终于回神，愣愣的看着女人，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回过神来，痛苦的悲鸣一声，扑到女人身上，嘶吼着：“不！姐姐！不要死，不要离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赫茗璋无力的痛哭出声，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失去就失去了理智，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现在回过神来，才感到后悔。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不要离开我……”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不是故意的，对着女人道歉，想让女人重新睁开眼睛。
然而，女人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不管他怎么叫，都不会睁开。
赫茗璋哭了好一会了，抱着女人，送女人去医院。
很多年前的那一天，就跟今天一模一样，赫茗璋也是哭了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要送到医院里去。
过去和现在重合在一起，让赫茗璋陷入了更大的疯狂，他的五官慢慢的扭曲，表情变的十分狰狞。
“二爷！”
司机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坐着，看到他的变化，立马瞪大了眼睛，担心的走了过来。
“二爷，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司机忧心忡忡的问道。
赫茗璋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回答。
“二爷，您不要吓我啊！”司机一个铁骨铮铮的中年汉子，被吓得差点哭了。
没有办法，这么多年了，他是第二次见到赫茗璋露出这样的表情，上一次，还是那个女人出事的时候。
没有想到过去这么久了，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二爷！”司机又叫了一声，提高了音量。
这一次，赫茗璋终于听到了他的呼唤，扭过头来，表情呆愣的看着司机。
“二爷！您终于回神了。”司机喜极而泣，激动的看着他。
“我没事，不用担心。”赫茗璋摇了摇头，声音很低的说道。
他终于从之前那种不好的状态里挣脱出来了，但心情依旧很沉重，脸上不见一丝笑容。
他抬头看了一眼急救室紧闭着的大门，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二爷，那位小姐……”司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问。
但是，赫茗璋知道他想说什么，就摇了摇头，淡淡道：“别问了。”
有些事情，他不想说，不想再回忆。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情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
很多年前，面对那个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是这样，现在，面对江心慕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似乎非常容易陷入疯狂之中，时常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为他后悔的事情，可他无法自控，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后感到懊恼。
可是，一切已经无济于事了。
当然，他说的是他曾经心爱的那个女人，而非江心慕。
江心慕的死活，他可不在意。
哦，或许也不是完全不在意，毕竟，如果江心慕真的死了，赫九枭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又不怕赫九枭，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和赫九枭新仇旧恨一起算。
赫茗璋眯了眼睛，眼睛一片晦暗，透着浓浓的冷意。
在随即，他又想到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如今却不知身在何方，不知道身边有没有男人。
她那样漂亮的女人，身边应该不缺少男人的追求吧？也许，她已经重新组建了家庭，拥有了一个丈夫，生了孩子。
也许，她已经把他彻彻底底的抛在了脑后，忘记了他。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