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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2 / 3)

郎的,还有两只布偶,才是送给九娘的。”

楚霆张了张嘴,明显想说什么却因顾忌没有直言,他勉强笑笑,将弓还给谢九娘说:“应该是吴媪擅作主张,长姐自己从不做这种区分,弓箭和布偶应是一人一份的才对。”

谢九娘听见这应是送给她的,两眼顿时晶亮。

楚霆再没说别的,突然想起有事一样匆匆离开了客院。

蔡雄恰从外面回来,与他擦肩而过。

“这位小公子怎么了?”蔡雄好奇问道,“脸色那么难看。”

谢玉言不太想与他来往,礼貌说:“我也不知。”

谢九娘轻轻拽谢玉言的袖子央求:“哥哥,礼物,楚姐姐是送给我的。”

“不行,”谢玉言铁石心肠道,“你再磨缠,我便连树枝也不让你玩了。”

谢九娘闷闷不乐低头拨动弓弦,发出铮铮的声响。蔡雄含笑打趣了一句,然而兄妹两人都不捧场,气氛有些尴尬。蔡雄心里清楚这些世家子弟的脾气,无所谓地耸耸肩,漫不经心瞥了谢九娘的弓一眼,转身便要进屋。

倏忽脚步一顿,他猛地转过身,没能控制住神态,失声喝道:“这是哪来的?”

楚霆匆匆离开,跨马出府去找云桐。

随侍连忙跟上,追问:“公子怎么了?这是要去哪?”

“去找长姐!”楚霆顶风说道,“长姐怎么会把那柄弓送人。”

“什么弓?有什么问题吗。”

楚霆狠狠抽马,紧抿下唇没有回答。

那柄弓的样式,他见过的。

许久之前,他在榆宁县撞见过许多武卒,各个精壮,身披精甲腰佩雪亮钢刀,手挽盾背负弓。他还年幼时,长姐曾手把手教他怎么组装那些看起来怪模怪样的弓箭,因此他认得,把那些零件全副武装之后的弓,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力量。

长姐与榆宁县令唐显说那些武卒不过二十几人,只是长姐的护卫而已。两人都是修行千年的狐狸,楚霆不指望能从他们口中套出话来,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个武卒佩的腰牌上写着二千四十九。

长姐在榆宁藏下了至少两千人的私军。

两千精卒大概是什么概念呢。

在楚家军不回援的情况下,长姐能从最南端横穿宁州,打下新遂不费吹灰之力。

楚霆为此感到惶恐,因而每次有人明里暗里要他去为长姐“分担辛苦”,他都避之不及:去与长姐夺权,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今年初,榆宁遭贼了。

具体情况楚霆不知道,只听说是内贼,连他们的父亲楚戈也被惊动,追出宁州百里,还是被他跑了。

回来父亲问长姐:“被偷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长姐不怒反笑,凉凉道:“清点过了,只是一张弓而已。”

“一张弓?”父亲见多了朝廷的暗探,这次却着实摸不着头脑,“一张弓而已,有什么值得他这么拼命的,跳江也不愿意松手。”

长姐悠悠笑道:“谁知道呢。”

楚霆倒是知道为什么,可要告诉父亲,长姐蓄养私兵的事情必然瞒不住。

纵是隐瞒父亲,他也不敢揭长姐的底。

这些年长姐给军中添置许多兵器,除了要求父亲给钱之外,父亲没有什么不满的。但这许多兵器里,并不包含那种神弓。

长姐怎么会这时候把弓的模型拿出来,还送给京城来的世家子弟?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云桐的踪迹其实不难寻,只是她去的某些地方下人不敢擅闯,夹在夫人和县主之间进退为难,便干脆说自己无能找不到人。

楚霆先去府衙碰碰运气,被苦着脸的官员告知:“县主出城去了。”

“你们又是怎么了,这副脸色?”

官员哀声叹道:“今天底下村子有个刁民来府衙撞鼓,说官府派去的农官出尔反尔,说好减赋,到快收割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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