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走过去关上,然后就被沈昀亭搂住了腰,男人气息不稳地吻上他,深黑的眼底漾起波澜。
“都听你的……”
他说。
“都听你的,乔乔。”
五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卫生间,乔清拿出震个不停的手机看了眼,是汪毓发的,过滤掉情绪性的无意义文字和表情包,重点只剩下一句话。
【沈未澜刚从我这儿走。】
换言之,汪毓应该是把乔清交代的任务完成了。
乔清收起手机,他思忖片刻,对沈昀亭道:“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
沈昀亭叫了司机来接,乔清喝了酒,坐着车有些晕,便合了眼靠在后座休息。
司机低声问沈昀亭:“沈总,是回公寓还是……”
“直接回公寓。”沈昀亭说。
乔清来过沈昀亭住处几次,他清晰地记得这里的布局和开关,但这回却谁都没急着去开灯,他们浸泡在黑暗里,喘息声如同浪潮拍上礁石,沉闷地在寂静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突然,不远处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恍惚之间,沈昀亭只感觉到原本勒紧了的领带被松开,柔软丝滑的布料自手腕上滑下,像是灵巧的游鱼温柔地抚慰着被缚紧所带来的疼痛。他的手臂恢复了自由,被人自头顶上方拿下来。
“有人来了。”乔清提醒他,而有沈昀亭公寓钥匙的,除了他自己以外就只有沈未澜了。
客厅里骤然亮起的白炽灯让乔清不适地眯起眼,好在他们的衣服并不算太乱,勉强算是整理好了。
沈未澜走得不快,屋子里没亮灯,他本以为家里没人又或是沈昀亭休息了,结果走到客厅却发现沈昀亭和乔清都在,他一下子顿住脚步。
乔清倚在沙发转角里,衬衣下摆皱皱巴巴地垂在外头,纽扣解到了胸口以下,半遮半掩地敞着。他的手上还捞着沈昀亭的领带,乔清垂下眼,不紧不慢地叠起来放到一旁。
沈昀亭有些不悦,事实上多亏了他的涵养才能在这事儿被打断时也仅仅只是不悦而已。他皱起眉头,冷声道:“什么事?”
然而以眼下的情况,似乎也没什么多问的必要了。
沈未澜盯着乔清看了半晌,一声不吭地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