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莫名其妙流鼻血的?
一定是天气太热,火气太旺。
这么一想,晏惊燃深以为然,当场给自己下单了几袋清火的冲剂。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他呼出一口气,背脊抵在大理石洗漱台边缘,刚才那一幕控制不住地在他脑子里来回播放。
他实在没料到,易感期的沈雾北会变得这么……难以招架。
刚才的自己,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那种被支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让人心有余悸。
正胡思乱想着,兜里的手机有新消息提示。
晏惊燃点开一看,是学校礼仪队队长给他发来的。
【容尤:小晏,今年学校迎新晚会时间定了,你统计一下队里有时间参加的成员,明天9点前给我名单。】
【容尤:对了,你明天应该没事吧?你的兼职做完了吗,有空的话来学校帮我?】
因为身材长相优势,晏惊燃大一的时候就被选进了校礼仪队。
现任队长已经大四,要不了多久就会辞职,所以有晚会队长都会带着他,算是在慢慢将他往队长的职位培养。
晏惊燃清楚容尤对他的栽培,可沈雾北还处于易感期,他也不好直接撒手走人。
没等他回复考虑考虑,容尤又发了条消息过来。
【容尤:这次晚会有奖金的,学校很大方,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看到“奖金”两个字,晏惊燃心念微动。
江水工作室的工资应该是拿不到了,没有那笔钱,他的学费和房租都没了着落。
这次他没再犹豫,很快回了句“好”。
等到那股羞耻感消退,晏惊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眉头微蹙。
不知怎么回事,这个地方始终热度不减。
-
卫生间流动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
沈雾北侧躺在沙发上,蜷起食指,抵着眉心,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不要去想晏惊燃。
可越是告诫自己不要想,那些压抑许久的渴望越是翻江倒海地倾泻出来。
晏惊燃从小父母就离异了,两个大人都不愿意带着一个拖油瓶开启新的人生,于是他被迫开始两头奔波。
这个月住两街之隔的爸爸家,下个月住薄荷小苑的妈妈家。
小时候还好,可自从他父母各自重新组建家庭,并且有了新的小孩之后,他的存在就变得格外尴尬。
晏惊燃迫切地想要离开酥城。
沈雾北很早以前就发现了。
那个时候,她有很多种留下晏惊燃的方式,最终却什么都没做。
她是打算放弃的。
放弃对他的独占欲,放弃这盏引她的灯,放弃拉他进深渊的渴望,放弃……摧毁他,也放他离开。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
然而此时此刻在易感期的催化下,她的自制力却像沙堆城堡一样,轻轻一碰便土崩瓦解。
沈雾北背脊弓起,从喉咙里几不可闻地“唔”了声,薄薄的衣料下肩胛骨凸起得厉害,优越的身型像一张拉满的弓,露出的一截腰线,劲瘦紧实,漂亮的马甲线条随着她克制的喘息微微起伏着。
太煎熬了。
她痛苦地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
听到声响,她倏地睁开眼,捉摸不定的目光牢牢锁在那个朝她走过来的omega身上。
“呜呜,你现在好些了吗?”
想驯服他,占有他,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她。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明天我可能要去学校一趟,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不放心你,要不要打电话给你朋友,让他来陪你?”
想把他双手绑起来,高高举过头顶,看他仰望自己,献祭般露出后颈腺体。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可能有点忙,你们应该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