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弟，我一看你觉得投缘，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来，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没一会儿功夫，林家山已经成功得到奉志枞的信任，后者搂着他的肩膀，一口一个兄弟，别提多热情。
别看林家山平时表现出一副老实憨厚、没有任何心机的样子，实际上机灵得很，三言两语就成功接近奉志枞，更是见缝插针，一阵吹捧，奉志枞为人虚荣自傲，已然飘飘然了。
拉着林家山的手臂，差不多把他当成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了。
林家山也趁机一个劲儿给奉志枞灌酒，几瓶洋酒下肚，奉志枞彻底飘了，“林老弟，以后你在上海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保证都能给你摆平！”
“那小弟今后就全指望奉经理您了！”林家山脸上堆着笑，举起酒杯，“奉经理，诚意都在酒里，我干了，您随意！”
成功搞定奉志枞，林家山暗暗朝着某个方向看去，看到顾北正给自己比了个手势，当即不着痕迹地点点头，示意一切顺利。
另一边，见林家山这边进行得顺利，顾北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也不耽搁，出了歌舞厅径直来到郑小芳家门口，敲响了房门。
“是你，顾总。”
看到来人，郑小芳顿时心情大好，笑眯眯看着他，“怎么，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你想通了？”
“不是。”顾北尴尬一笑，“我想请李姐看一出戏，还记得我白天答应你的事吗？”
郑小芳面色微微收敛，正色道，“你真要对奉志枞动手？”
“一切都办妥了，就差你这位观众了。”
郑小芳万万没有想到，顾北居然这么快就对奉志枞动手，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跟了上去。
回到歌舞厅，顾北带着郑小芳来到舞池边缘，远远的，顾北朝林家山使了个眼色，后者意会，立马扶起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奉志枞，往卫生间方向走。
“李姐，走吧。”顾北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来到卫生间，正巧有一对男女在卫生间拐角的阴暗处抱着互啃，这一幕被顾北和郑小芳两人同时看在眼里，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
“顾总挺会玩啊，还带我来这种地方。”郑小芳故意说了一句。
“咳咳。”顾北干咳了一声，以缓解眼前的尴尬气氛，“李姐误会了，我真有正事，对你绝对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
“逗你呢。”郑小芳掩嘴轻笑，美眸在波光流转，“就算顾总对我真有什么想法，我也不介意啊。”
哎哟，这女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能调情，顾北心里一阵苦涩。
这个时候，卫生间门打开，林家山走了出来，先是看了一眼顾北身边的郑小芳，又看向顾北，面露喜色，“顾总，人在里边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干得不错。”顾北拍拍他的肩膀，随后对着身后拍了拍手掌，“都出来吧。”
顺着顾北的目光看去，只见四五个打扮艳丽，明显上了年龄的风尘女子走出来。
“这是你们的报酬。”顾北取出五百块钱，扔给对方，接着指了指卫生间，“人在里面，你们尽管上，千万别怜惜他，动静越大越好！”
“老板放心！”那几个大龄女人，脸上露出都懂的表情，随后一股脑涌入卫生间，找到烂醉如泥的奉志枞，不等他反应就扑了上去。
很快卫生间内便传出来某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伴随着几个老女人肆无忌惮的笑声。
卫生间外，绕是平时大大咧咧的郑小芳，听到这个声音，也是下意识脸一红，神色慌乱。
“那什么，咱们走吧，不打扰奉经理的春宵一刻了。”
从歌舞厅出来，郑小芳稍稍恢复从容，看向顾北的目光充满了异彩，破有深意地说道，“顾总，没看出来啊，你这么斯斯文文一人，手段居然这么………”
“肮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