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完,江欣璐带着邝希文兄妹回了家,一进门,邝希美就嚷:“欣璐,快把你的传家宝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江欣璐说,“你们自己倒水喝,我进去拿。”
她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拿到客厅里,邝希美看到那个小盒子很古朴的样子,哇的一声:“还真是传家宝,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江欣璐说,“确实有些年头了。”她把小木盒打开,里头是一个用红布包起来的东西。
邝希美又叫:“这么宝贝啊,还包着红布。”
江欣璐笑笑没说话,把红布一层层打开,里头又是一层明黄色的布。
邝希美说,“老天,这不会是宫里的东西吧,听说皇帝才能用这种颜色呢。”
“你想多了,”江欣璐把黄色的布也打开,终于露出她的传家宝来,是一本小册子,线订本,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但保存得很好。
“这是我曾爷爷留下来的秘方,”江欣璐介绍说,“他是做药皂的,在那个年代很出名,听我爷爷说,当年有几家做药皂的,但只有我曾爷爷做的药皂最有效,也最出名,常常被卖得断了货,我爷爷继承了曾爷爷的衣钵,又传给了我爸,改革开放后,我爷爷带着爸爸在老家镇上开了作坊,生意还不错,赚了一些钱,后来我爸爸就到茂市来了,在城郊买了地建厂,刚开始几年还好,后来药皂越来越不好做,他就改做精油皂,但是也没做出什么名堂,沦为给大企业做代加工,再后来就破产了。我比较过我爸和爷爷做的皂,两者还是有区别的,爷爷的皂品质更好一些,但外观和包装不漂亮,到了我爸手里,虽然外观和包装上来了,但皂的成本和品质都下去了,我仔细看过这个册子,也试着配制过,但我对草药的了解有限,配出来的皂不是太理想,所以,希文,我想让你用我曾爷爷的秘方来开发药皂。”说完,她把小册子轻轻放到邝希文手里。
邝希文看她这么慎重其事,突然觉得那本小册子捧在手上沉甸甸的,这是江欣璐的祖传秘方啊……
他轻轻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字迹很工整,但是有些模糊了,要仔细辩认才能看出写的什么。
“好,交给我吧,”邝希文把册子合上,也用一种很慎重的口吻回答。
邝希美看哥哥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好笑,“你后来应该再加一句:我一定不会辜负老板交给我的任务。”
邝希文笑起来,在她头上拍了一下,“这么正经的事,你还开玩笑。”他对江欣璐说,“我把它拿回去扫描一份,再把原件还给你,这东西太珍贵,还是放在你手里比较好。”
江欣璐点点头,“行,还是你想的比较周到。”
——
江欣璐原本只是回来看看情况,但是来了,她就不想再走了,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远处宽敞的厂房,风景如画的厂区,再回头看看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和文件,她心里颇为感慨,终于她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王国,她将为之奋斗一辈子的事业。
上次的事情倒底还是影响了欣美精油皂的口碑,从几个门店的销售数据来看,都不太理想。
暂时想不到好的补救方法,江欣璐干脆冷处理,先解决郊外花圃的问题再说,毕竟精油才是出好皂的关键。所以她一连几天都呆大庞大庆那边,公司的事都丢给邝希文兄妹。
邝希文有意培养妹妹,加上自己也有新任务,也不太管事,公司的日常都让邝希美打理。
邝希美和从前相比,进步很大,江欣璐和哥哥都在身边,她有了主心骨,不再前怕狼后怕虎,工作起来干劲十足,反正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就跟江欣璐和邝希文商量办。
这天,前台打电话进来,“小邝总,有位贺先生想见您。”为了区分她和邝希文,公司里的人都称好为小邝总。
邝希美拿肩膀夹着电话,在电脑上写数据,“有预约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