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璐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郝承晟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怒容,懒懒的靠在墙上,扬了扬手机,“你不是听到了吗?”
江欣璐对他的逻辑很无语,难道她什么时侯听到,什么时侯来开门?
她也靠在门边,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就这么相对倚着,要是这时有人出来看到,一定会觉得他们很奇怪。
“怎么没走?”
“这么晚,你让我上哪去?”
“杜齐不是把车留下了吗?”
郝承晟沉默半响,脸上的情绪一闪而过,“你希望我走?”
“不是,我是问你为什么不走?”
郝承晟又默了片刻,“我走了,怕你一个人害怕。”
江欣璐忍不住笑,“你这个傻瓜。”
“是啊,”郝承晟也笑,却是苦笑,“遇上你,我就成了傻瓜。”
江欣璐过来牵他的手,一触却是冰凉,已经是凌晨了,气温低,他穿着单衣就这么杵在走廊里,倔着不肯敲门。
“如果我不打电话,你打算在门外站通宵?”
郝承晟突然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第一次,他抱着她,身体不象火而象冰,轮到她来为他取暖。
江欣璐搓了搓他的脸,又揉揉他的手,把他按坐在床上,厚厚的被子往他身上盖,他却挡住被子,把她扯在怀里抱着,脸贴进她的脖子里,过了一会,才闷声说,“算你还有良心。”
江欣璐说,“你这样很幼稚,身体是自己的,生病了也是自己遭罪。”
“是你气的。”
“是你自己要走掉的。”
“你不气我,我就不会走。”
“是你不守规矩。”
“谁的规矩?”
“我的,还有你的。”
“什么意思?”
“两个人在一起,我有我的规矩,你也有你的,彼此尊重,才能和谐。”
“我对你没有规矩。”
“你可以有。”
“我不想约束你,你也别……”
“郝承晟,”江欣璐推了推他,“你知道那不是约束,这个话题,我不想再谈,很晚了,睡吧。”
郝承晟腻在她脖子里不肯起来,含糊的说,“你欠我的要不要补上?”
江欣璐忍不住想笑,“你把东西拿出来再说。”
郝承晟有些意外的抬起头,哀怨的瞪了她一眼,起身打开衣柜,两扇柜门遮着他,不知道在干什么,很快他就过来了,把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扔。江欣璐看着那些东西,笑得倒了下去。
男人立刻象恶狼扑食一样扑到她身上……
不如就一起取暖吧,正好他爱着她,她也爱着他。
以至于完事了,两个人还紧紧抱在一起,谁也没有动,空气里弥漫着欢爱的味道,喘息声渐渐慢顿下来,屋子里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累,是真累,江欣璐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郝承晟贴着她的脸,鼻息渐稳,没开口,先表扬她,“不错。”
这语气象表扬一个小学生考了一百分似的,江欣璐想笑,却连笑的力气也没有。
郝承晟摸了摸她汗津津的身子,有些凉,他抱着她去冲澡,象服侍小孩似的,拿着喷淋头仔仔细细给她洗,洗完了,用浴巾包着送回床上,盖好被子。俯身望着她笑,又说,“江欣璐,你真棒。”
江欣璐羞耻的转身,把头埋进被子里,男人笑着吻了吻她雪白的肩头,去洗澡了。
——
贺迪和方策缪从外边进来,边说话边往楼上走,夜场里的音乐声太嘈杂,压根听不清楚,便索性不说话了,突然,方策缪拉了拉贺迪的手,“看,你家小辣椒。”
贺迪没听清,“什么?”
“小辣椒!”
这回贺迪听到了,却没明白,“什么小辣椒。”
方策缪有点无语,这才多久,就把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