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每天看新闻,特别关注本地要闻和财经方面的消息,可是并没有看到任何有关郝氏的消息,她觉得奇怪,她投了一颗小石子,却是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点波澜,怎么会这样?
自从那天早上郝承晟返回来拿了资料后,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也没有电话,他们之时彻底失去了联系。
江璐在这个期间,发现了书房里暗藏的保险柜,嵌在墙上,外面做了隐憋的装饰,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那是个保险柜。
她不知道密码,自然打不开,但是又不甘心,把郝承晟的生日,手机号,车牌号码,门牌号,甚至是杜齐的相关数字都试了一遍,全不中。
她相信这个保险柜里藏有什么秘密,只要打开它,她便能掌握关于郝承晟更多的一些机密。
又捣鼓了一阵,发现保险柜是双层设置,除了密码,还有钥匙,密码暂时弄不到,她可以先找钥匙。
于是,她对郝承晟的书房里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书桌,书柜,椅垫,地毯,花瓶,笔筒……能藏东西的地方,她通通找了一遍,但是都没有发现,所以,钥匙一定在郝承晟身上。
她给杜齐打电话,故计重施,要找郝承晟。
跟上次一样,杜齐传达了消息,郝承晟在晚上给她打来电话,问有什么事?
她已经是一流的演员了,不象第一次那样紧张,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笑,声音又清又软:“我想你了。”
他在那头笑,“是吗?”语气很随意,仿佛还带着一点嘲讽,完全不当一回事。
她脸一热,“你不信。”
他反问,“我该信吗?”
“为什么不信?”
他沉默了一下,笑了,“你值得相信吗?”
她心里发虚,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但他不可能知道她的企图啊。
她讪讪的,还想说点什么,但男人把电话给挂了。听着话筒里传来急促的嘟音,她有些莫名的慌乱,预感不是太好。
果然,第二天,杜齐来了,给了她三样东西,一张银行卡,一把公寓钥匙,一把车钥匙。
她惊愕的看着杜齐,“这是什么意思?”
杜齐耸耸肩膀,表示无能为力,“老板要我给你的。”
“他是什么意思?”
“老板说,江小姐陪了他三个月,除了已经给你的,一个月一样东西,让你拿了东西走人。”
她惊慌失措,整个人都乱了,“为什么?他怎么不自己来跟我说,他是不是又看上别人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可以打破九个月纪录,可才三个月,他就不要她了。她的复仇计划怎么办?爸爸摔死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好不容易才到他身边来,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她又急又气,还觉得委屈,自从爸爸死后再没有哭过的她,突然就红了眼眶,发狠的把东西摔在地上,气极败坏的叫道,“你叫郝承晟自己来,他想这么打发我,没门,我不会走的,我就赖在这里了,我看他能怎么办,叫他来见我,让他当面跟我说!”
杜齐劝她:“江小姐,你别这样,老板最不喜欢女人闹了,你还是拿着东西走吧,惹恼了老板,对你没好处。”
“我不走,”她抬起衣袖擦了一下鼻子,眼里浮着水光,但倔强的把泪意憋回去。
杜齐不知道是不是想逗她,说,“你是要这别墅吗?要不我给老板打个电话问问?”
她别过脸不理他,杜齐还真的当着她的面拔了电话,“老板,江小姐想要这栋别墅,您看?”
江璐没想到杜齐真会这样说,但她没有制止,她就想惹郝承晟生气,就想让郝承晟以为她狮子大开口,本来就是演的拜金女郎嘛,现在条件谈不拢,他得过来跟她面谈。
她抬头看着杜齐,发现他表情很讶异,然后哦了一声,说:“好,我知道了。”
江璐不知道郝承晟说了什么,会让杜齐有那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