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侯,江欣璐只觉得脸上一凉,这才发觉自己的口罩被摘掉了,她蓦地睁开眼,看到郝承晟把她的围裙也解了下来,扔在一边。
她咽了一下嗓子,有些艰难的说,“今天,不方便。”
郝承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大,大姨妈来了。”
“那就提前支取一点利息。”男人说着,火烫的唇贴了上来,江欣璐就跟被火灼了似的,哆嗦了一下。他的手和他的唇,永远都是那么烫,仿佛是带着高温的焰,让她觉得害怕。
热烫的大手摸进了她的毛衣,缓缓往上游走,似一片火袭上来,江欣璐木然的坐着,在他的大手下,身体一寸一寸变僵,变冷……
郝承晟觉得很挫败,从前的江欣璐不是这样的,虽然也不太主动热情,但会给他相应的反应,也懂得迎合,难道说从前在他身下的妖娆绽放都是在演戏?
他感觉自己好象抱着一根木头在啃,也能够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拒抗,这和她动手动脚的反抗不同,至少那时侯,她是热的,而现在,她在他怀里慢慢冷却成冰,浇息了他心里那蓬火。
他松开她,坐远了一些,靠在沙发上,手指捻了捻自己的唇,眯着眼睛打量她,“就这么不愿意?”
他一拉开距离,江欣璐立刻松了一口气,瞬间象是活过来了,她没有吭声,但冷眉冷眼的表情显而易见。
郝承晟默了一会,站起来,“我先走了,希望,”他顿了一下,“不会让我等太久。”
江欣璐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她默然起身,过去把门打开,一副送客的样子。
郝承晟似乎无奈的笑了一声,走到门口,说,“那些皂玩玩还成,别太当回事,省得撞得头破血流。”
江欣璐不理他,等他出去,将门狠狠一摔,回到沙发上坐着发了一会呆,重新系上围裙,截上口罩,防目镜,手套,进了工作间。
自那晚以后,郝承晟一直没有再出现,也没有电话和短信,江欣璐乐得自在,自然也不会主动联系他。
一晃,时间很快过去了,她在工作上似乎越来越顺风顺水,一连接了几个单,江欣璐计算着月底该拿的提成,心情很不错。
但是没想到,她一早到了店里,就有人来找麻烦。
来的是两拔人,一拔是房东,一拔是租户,手里都拿着东西,吵得不可开交。有个女店员看到她,立刻叫起来,“别吵了,你们要找的人来了。”
双方立刻安静下来,扭头看她,房东那伙人冲过来,把江欣璐围在中间,“江小姐,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啊,把我的房子骗了,现在人都找不到了。”
租户那方的人并不认得江欣璐,站在一旁没吭声。
江欣璐说,“别嚷嚷,有什么事好好说。”
房东气愤填膺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早在一个月前,江欣璐介绍一个租户从房东手里租了一套房子,租户是一对年青小夫妇,穿得很光鲜,看起来很有素质,他们对租金没有异议,但提出要看房产证,担心这个房子不是房东的。这个也算合理要求,房东便把房产证给他们看了。
结果租户还要拍下来,江欣璐当场拒绝了,说有中介担保,有问题可以找中介。
但是租户执意要拍,说他们一租就是好几年,要是被骗了,到时侯叫他们搬,岂不是麻烦。
因为那套房子面积比较大,租金并不便宜,丢在网上很久,也无人问津,好不容易有租户上门,房东怕生意泡汤,便答应了下来,让他们拍了,房东还赔笑,说既然要长久的租,有这个意识也是对的。
既然房东都同意了,江欣璐也没好再说什么,然后租户很痛快的交了押金,但只同意按月交房租,因为年底要把双方父母接来过年,钱有点周转不开。
房东也算通情达理,又觉得他们提出把父母接来挺孝顺,看起来也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