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璐那天在工商局还是走掉了,她查过资料,以她犯的那个事,如果立了案是不会撤销的,最长期限是二十年,也就是说二十年后,她才能堂堂正正做回江璐。
其实她可以去自首,但她不愿意,在她看来,这是一报还一报,她和郝承晟两清了,况且她为此也失去了很多,两个人应该是半斤对八两,谁也没讨着好。
药皂的事她再想办法,反正商标权还在她手上,只要能重新光复“华光”,就算不是以她的名义也可以接受。
既然计划暂时搁浅,她就需要再找份工作,去ktv做服务生,是因为不需要大学文凭,而且工作时间不长,想着自己只是端茶送酒,并不在包间里逗留,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可没曾想,ktv录用她是因为她这张脸,给她惹麻烦还是因为她这张脸。
那晚拖她的客人之前也来过,算是脸熟,他请她喝酒,她说上班时间不喝酒,客人拿出五百块摆在桌子上,说一杯酒五百块,她衡量了一下,那一小杯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很干脆的端起来喝掉,拿了钱走了。
到了外头,她还觉得这钱太好挣了,可没走多远头就晕起来,她当时就觉得不对,以前也听说过这种事,但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头晕得走不动道,于是靠在墙上歇一会,就在这时,那个男人出来拖她了……
想到这里,江欣璐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刚好碰到杜齐他们,她会落得什么下场就不好说了。
她又想起在玉龙山庄这两天的遭遇,不知道怎么评价郝承晟,他解了她的药效,却让她感冒发烧,时刻想占她的便宜,却并没趁虚而入,对她顶心顶肺,却又在她滚下楼梯的时侯护住她。
他的所作所为,很多时侯是自相矛盾的,但她知道他是恨她的,正如她也依旧恨着他,账两清了有什么用,失去的亲人回不来,这才是最大的遗憾和痛苦。
杜齐把她送到楼底下,江欣璐道了谢刚转走,被他叫住,递出来一包药,“江小姐,老板说要你记得吃药。”
江欣璐没说话,接过药走了,杜齐在她身后说,“江小姐,你穿这身真好看。”
江欣璐低头看了一眼,这是以前郝承晟给她买的衣服,一条宽松的阔腿裤,一件浅短洋装,里面是粉色的高领毛衣。
她脖子怕冷,所以郝承晟总给她买高领的衣服,尤其是毛衣,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几乎都是高领,阔腿裤她以前不穿,觉得太成熟,不符合她的年龄,可是穿上一搭配,效果居然不错,有种少女的俏皮和慵懒,当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夸了郝承晟两句,他却是很淡然的样子,说了句你喜欢就好。
他很少带她出去,却送她很多东西,那时侯她跟他演戏,不管她喜不喜欢,都装出很高兴的样子,而他永远都是那句:你喜欢就好。他是金主,她是金丝雀,她摇尾乞怜,而他恩赐于她。
往事不能回忆,越回忆越不堪……
江欣璐爬上四楼的时侯,已经把和郝承晟的种种抛到了脑后。尽管还不能迈出关键的第一步,但她依旧有许事情要做。
之前做的精油皂是买回来的皂基和精油,自己掌握比例就行了,没有什么难度,但效果和其他精油皂相比,优势也不大。所以,她一直想自己提炼高纯度的精油,要高纯度的精油,就必需有新鲜的花朵,最好是刚摘下来的,她阳台上种的那些远远不够,她需要一个小型花圃,需要足够的提供给她做试验的鲜花。
她也尝试去郊外租地,就象很多人租地种菜,她想租一块地种花,但她还没有足够支撑建花圃的钱,所以还是要找工作。
下半年其实好找工作,很多人提前回家过年,职位空出来,找工作的人也少,这一次,江欣璐没有费多大劲就找了一份地产中介的工作。做中介虽然辛苦,但做得好的话,提成很高,她现在太需要钱了。
新工作意味着新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