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
“借口。”
“是真的。”江欣璐休息够了,坐了起来,把头发重新扎了一下,很认真的说,“我们不合适,刚才就当你突发性神经错乱,我不跟你计效,下次碰到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贺迪呆呆的看着她走到门口去,“请你把门打开,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贺迪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她清清爽爽整好衣服就可以出门,他呢?他这一脸火烧火燎的抓痕谁负责?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要办她,脸皮都撕破了,怎么能一事无成?
深深的挫败感从他心里涌出来,他没理江欣璐,走到浴室里照镜子,他那张英俊的脸毁得比想像中还要厉害,拿手轻轻触了触,咝——真他妈疼!
一低头,看到松垮的皮带头搭在裤边,他恼怒的抽出来一甩,又把长裤脱了,本来想脱个精光再出去,倒底没好意思,还是穿着四角底裤出去了,他觉得自己需要给江欣璐某种暗示,今天这事,他反正是骑虎难下了。
江欣璐还站在门边,看到他这副样子出来,心里大概也明白了,没吭声,只是戒备的看着他。
贺迪一不做二不休,歪着唇笑得痞里痞气,“欣璐妹妹,你要这么走了,今天晚上,哥哥我得干吊一晚上,非憋死不可,该说的都说了,别不知趣,处好了,往后大家还是朋友。”
江欣璐面色冷凝,“贺先生,你要这么着就没意思了。就不怕弄得鱼死网破?”
贺迪嘿嘿笑着两手一摊:“怎么个鱼死网破法,你说?”
他嬉笑着走过去,江欣璐冷冷看着他,突然身子一扭,朝另一边飞快的跑去,贺迪也不追,反正在屋里,她怎么都跑不出去。可下一秒,江欣璐的举动吓得她魂飞魄散,她居然跑到了露台上,并且一鼓作气爬了上去。
贺迪脸色都变了,忙制止她,“哎哎哎,你别,快下来,我开门放你走行了吧,江欣璐,快下来!”
江欣璐并没听他的,从露台的边上翻过去,攀着边沿纵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