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没有心机的莽夫模样,但其实心里这思绪,却是比谁都细的,若说他没想这么多,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说到底近些年来大哥把越来越多的精力放在了上面,这下面的事大多都是交给我和二哥来做的,他又是个恋权的性子,挑拨我和二哥,他才能抽身事外,保持对门子里的掌控。”
“那东哥,可以破局之术?”
“哎~,正要与你说此事呢,三天之内,无论用什么方法,开一家新的食肆出来,我以此为理由,今晚上约了大哥和二哥来我府上吃饭。”
“有什么说得开的说不开的,尽量提前拿到饭桌上来,说不得就算是有什么解不开的,也能先一步得了二哥的谅解,尽量不伤交情。若是能有个什么机会让二哥在饭局之上再欠我一个人情,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郑海生忍不住道:“东哥,您为什么不私下去约二哥,而是要三兄弟一块呢?大哥如此阴沉的心思,若是您能与二哥抱团,想来,就算是大哥,也只会是投鼠忌器的吧?”
杜孟东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啊,格局还是小了,眼睛里这是只看到江湖上这点事儿了,大哥在衙门里的关系太稳了,事实上这些话,大哥刚才还点了我呢,在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眼里,咱们这些人,就是个屁。”
“说到底他才是不良帅,是捉钱人,只要这两个身份不丢,他就永远是我们的大哥,这叫做民不与官斗,就算是我和二哥联合起来,也斗不过他的,他想除掉二哥或许还有些难,但想除掉我,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啊,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幼稚的话了,多看,多听,多学,刚才大哥跟我说的一句话很对,现在我转送给你,你记着,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是,我明白了,谢谢东哥教诲。”
……………………
另一边,刘大炮自是不知杜孟东肚子里的百转千回,依旧在自顾自地吃着早饭,见一旁的喜儿站在角落手足无措,眼神中似乎极是紧张的样子,想了想问道:
“喜儿姑娘早上吃饭了么?”
喜儿闻言怕怕地摇了摇头。
“既然没吃,那就坐下一块吃点吧,都是些清粥小菜,我一人吃也是无趣,尤其是我吃着你看着我坐着你看着,更是怪不适应的。”
喜儿一听,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一听刘大炮说她看着吃饭不适,更是急的几乎要哭出来了,忍不住双腿一软,跪着就狗爬一样地到了刘大炮的膝前。
“那,以后您吃饭的时候您坐着,我跪着可以么?要不,要不我给您捶捶腿?亦或者是……是……”
是了半天,却是脸色通红的也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大炮一时哭笑不得,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跪在他的膝间看他吃饭,给他整得也是浑身难受,以及一点点的害羞。
说实话他也不是柳下挥,若是两情相悦,哪怕仅仅只是简单的钱色交易,他也不会介意稍稍放纵一番,尝试一下腐败的滋味。
但一想到这喜儿是被卖给自己的,说难听点和强抢民女似的,其心中对自己恐怕只有无尽的恐惧,甚至一点点恨意,那点粉红色的暧昧气息便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性质。
有些男人可能喜欢勉强,甚至越是强人所难就越是兴奋,但刘大炮不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心理到底是不是圣母婊。
“喜儿姑娘你听话是只听后半句的么?我的重点是让你坐下吃饭啊,来,坐下吧,吃点粥。”
喜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在桌上,却是没等吃饭呢,就又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掉,整得刘大炮都无奈了。
“我让你上桌吃饭,你哭什么呀。”
“熊爷,您……我能不能问一问您想把我卖到哪去?可不可以不卖我?我想跟在熊爷身边,我愿意留在熊爷身边,求求您了熊爷,我很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