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除非长兴教里有人在帮她。
甚至有可能秦玉珑失去了踪迹,就是对方帮着藏了起来。
这时,下属敲门通禀:“头儿,汝阳侯府的孙二爷求见您。”
“孙二虎?”白玉京豁然坐直,继而慌乱起身,“那个,如意我送送你,我……”
屋中二女齐齐望向他,陆九万更是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白公爷,您还能心虚得更明显点不?”
如意更是直言不讳:“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您跟孙二虎之间的事儿,总得解决啊!您这一藏,可就说不清楚了。”
白玉京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然而委实说不出来歪理;想跑吧,二女都不肯配合。最后他跌回躺椅,把书卷往脸上一拍,躺着不动弹了,用实际阐明了一个词儿——放弃挣扎。
短短两三日的功夫,孙逸昭变了许多。
他气度沉稳了许多,不似以往那般跳脱,眼底挂着青影,下巴上还有没顾得上刮的胡茬。
孙逸昭瞥了眼躺尸的白玉京,转身规规矩矩跟陆九万见了礼,看到如意之时,沉默了下,才低声唤了声:“姐姐。”
一声“姐姐”,令如意眼眶滚热酸涩,她难以自制地偏了头,轻轻应了声。
“陆千户,当日心神激荡,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孙逸昭简单道了歉,道出了来意,“关于在下生母的事情,实在不知该去哪里打听,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觍颜叨扰。”
遭逢大变,这个混账玩意总算学会了客气为何物,一套话说得似模似样。
陆九万意外瞧了他一眼,想了想,便将秦玉珑的经历简单说了下,重点强调她现在逃出来了。
尽管已经听了遍,可如意依然忍不住潸然泪下,为母亲坎坷一生而心疼。
孙逸昭静静听完,低头看着地面,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好一会儿,才哑声道:“瞎眼美妇么?我似乎,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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