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后山什么都没有,只有训练,只有汗水,这样似乎很好。
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好。
不应该是这样的。
钻心的疼痛从全国大赛后从未消失,那不是被打脸后火漂火燎的痛,而是从眼里那道鸢紫色身影一步步蔓延至心脾、浸入全身的痛,是悔不当初、是追悔莫及,是隐于嗓子里再无法吐露出的哀嚎。
“仁王?”
幸村似是察觉了他心里的波涛汹涌,见他看过来对他柔和一笑,指指前方,示意他跟自己去看海平面上冉冉升起的太阳。
“日出啊…”
仁王被日光映得轻轻阖上眼,但仍然能感觉到光洒在身上微暖的感觉。
清晨的光是温暖的,似乎并不让人讨厌。
“太阳总会升起,”幸村温润的声线合着海浪拍岸的声音,“不是吗?”
未经寒冬哪知春暖。
知道真相了又如何,知道自己曾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又如何。他、他们的过去也许无形中妥协了一次又一次,但这不代表他们已经失去了与命运抗争的勇气。
幸村坚信,这一次,便是寒冬之后的春暖。
即使黑暗一次又一次的降临,依然心向朝阳。
这就是立海大的部长。
仁王安静地看着他,金色的光晕温柔地环绕在鸢紫少年的身旁,为他渡上一层朦胧的纱。
这就是我的部长。
“是。”